【WD/PT】后果自负（病毒狗/狗病毒）(3)

Alex黑了脸：“别闹。”
“后果自负。”Aiden抬抬下巴，示意病毒可以自己拷自己了——病毒理所当然地没理他，饶有兴趣地探着头试图围观箱子里有什么。Aiden继续在箱子里翻来翻去，即使Alex不去看，从话音里都能听到Aiden是带着笑的。
“人类的规则限制不了我。”Alex说。
“哦。”Aiden敷衍地点点头，继续收拾他那个乱七八糟的箱子。他许久没来这个安全屋，早就忘了他在这里放了什么。这个装满旧物的箱子显然也没给他什么意外之喜，满箱子的绳索手铐废旧存储卡和旧地图，Aiden甚至还翻出几张关于人际关系的芝加哥居民调查问卷，大概是哪个大学生社会调查时塞给他的。
Alex拎着几张旧纸啧啧称奇：“人类真麻烦。”
“病毒也很麻烦。”Aiden头也不抬。
“但是病毒可不需要什么‘豪猪距离’或者‘破窗效应’。”Alex念着那些术语，他总感觉这些音节比生化实验还让人难以理解，“对于我来说，食物链上的生态位才是唯一的规则。”
“但你现在在人类社会里。”Aiden抬了个头，随手将废旧存储卡装进袋子里丢给Alex，“帮个忙，销毁。”
Alex的触须默默伸出手，装着存储卡的袋子在他的触肢间颠来倒去，每颠倒一次就更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