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trouble,I’m in(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可连城璧看到的是黑白的躯体在舞池中央摇晃,脸上醉生梦死。有人过来搭讪,连城璧都不理会。他只是来喝酒的,想去色彩最浓烈的地方,却依旧格格不入。
数不清是第几杯酒,连城璧醉了,黑白的场景揉乱了,他脱力地趴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地灌,辛辣一路烧到心口,他才知道年少的时候看不懂的悲伤有多难过。连泽天常常对着一幅画发呆,白红莲说,那是连泽天最爱的人。一个mono,连泽天是他的probe,那个人最后跳海自杀了。蔚蓝的大海吞没了他的白衬衣,就像白云融化在蓝天里。
意识再清醒的时候,灯影摇晃,连城璧像是在船上,风浪很大。大腿被过度掰开,疼,但是后穴被操干的快意让疼痛扭曲。
醉倒之前,连城璧看见了傅红雪的脸,很愤怒。很愤怒,因为傅红雪看见连城璧的时候,有一个女的试图趁他醉意上头的时候一亲芳泽。傅红雪把人推倒,拽着连城璧出了酒吧就在对门开了间房,情侣套间。
连城璧被甩到床上时已经醉到看不清眼前的人,他的世界还是黑白的,只是很暗。 傅红雪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暧昧灯光里的人,红色的玫瑰花瓣四散,有一片落在嘴角,红的刺眼,白的夺目。他俯身吻下去不忘遮住连城璧的眼睛,那是一双茶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林间的小鹿,纯粹,轻轻撩拨就变得迷蒙诱惑,喘息着,不自知地回应着傅红雪的吻,会追逐着傅红雪索吻,比起第一次的抗拒,顺从的人似乎更加美味。 连城璧的吻技,不对,连城璧就没有吻技,像只小猫一样地舔吻着傅红雪的嘴角,最多唇贴唇,不会伸舌,更不会牙齿轻轻地磨。可越是这样,傅红雪越喜欢,他想看到连城璧更加淫乱惊慌的模样,像是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眶委委屈屈。 傅红雪心急的压了上去,酒精灼烧过的身体连灵魂都是滚烫,连城璧的呼吸热烘烘的,连带着没有喝酒的傅红雪都有些微醺,情欲正好。
白色的衬衣适合被撕开,露出熟透的胸膛,红莓招摇地诱惑,去舔舐吮吸,去揉捏指甲搔刮乳孔,逼出一声声低吟婉转缠绵。手掌抚过敏感的腰线探进双腿之间,欲望勃发着被抚慰,在挺着腰身要释放的前一秒被捆住,连城璧痛苦地哼唧,整个人都绵软无力,拒绝不了也解脱不了。 情趣酒店的润滑剂颜色很好看,衬着连城璧粉嫩的身子说不出的暧昧,自最高处四散地奔涌,或到腰窝汇聚,或顺着股沟流淌,滋润过还有些红肿的穴,流过会阴,在铃口处滴答。傅红雪的三根手指已经顺利的进入,紧致湿滑,推推诿诿地缠上来,热情地淌着水。 润滑剂里有催情的成分。 傅红雪扶着紫黑的阳具顶开连城璧的身子,湿漉漉糊了一堆液体的穴口瑟缩着吞吃,被撑开薄薄的一层,甚至有些透明,透着傅红雪的颜色。 “唔啊,好胀...”也许是酒精烧坏了脑子,或者是连城璧选择放纵欲望,他的呻吟直白大胆,勾起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傅红雪亲吻着连城璧光洁的后背,触感就像是亲吻花瓣,露水却是咸湿的,操干里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在肩头有渗着血丝的牙印。不得不说,连城璧的身体是美味的,mono这个特殊的身份引起了傅红雪无尽的好奇。沈眠也是mono,遇到了他的probe,那段恋情有多痛苦自然不必说,只是傅红雪不明白。 “慢点,嗯,慢点~”连城璧承受不住操干,前段像是快要爆炸了,可精液没有可发泄的路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深处的软肉也被顶弄,力道之大像是要整个操穿自己,肉体痛苦,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汗水蒸腾着情欲,每一寸肌肤都热烫敏感,痛苦的颤栗,灵魂却欢愉,不用思考,飘飘欲仙。 傅红雪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身子,内里烫像是要将自己融化。他急不可耐,每一下的操干说得上粗暴,淫水四溅,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的很清晰。
连城璧被甩到床上时已经醉到看不清眼前的人,他的世界还是黑白的,只是很暗。 傅红雪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暧昧灯光里的人,红色的玫瑰花瓣四散,有一片落在嘴角,红的刺眼,白的夺目。他俯身吻下去不忘遮住连城璧的眼睛,那是一双茶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林间的小鹿,纯粹,轻轻撩拨就变得迷蒙诱惑,喘息着,不自知地回应着傅红雪的吻,会追逐着傅红雪索吻,比起第一次的抗拒,顺从的人似乎更加美味。 连城璧的吻技,不对,连城璧就没有吻技,像只小猫一样地舔吻着傅红雪的嘴角,最多唇贴唇,不会伸舌,更不会牙齿轻轻地磨。可越是这样,傅红雪越喜欢,他想看到连城璧更加淫乱惊慌的模样,像是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眶委委屈屈。 傅红雪心急的压了上去,酒精灼烧过的身体连灵魂都是滚烫,连城璧的呼吸热烘烘的,连带着没有喝酒的傅红雪都有些微醺,情欲正好。
白色的衬衣适合被撕开,露出熟透的胸膛,红莓招摇地诱惑,去舔舐吮吸,去揉捏指甲搔刮乳孔,逼出一声声低吟婉转缠绵。手掌抚过敏感的腰线探进双腿之间,欲望勃发着被抚慰,在挺着腰身要释放的前一秒被捆住,连城璧痛苦地哼唧,整个人都绵软无力,拒绝不了也解脱不了。 情趣酒店的润滑剂颜色很好看,衬着连城璧粉嫩的身子说不出的暧昧,自最高处四散地奔涌,或到腰窝汇聚,或顺着股沟流淌,滋润过还有些红肿的穴,流过会阴,在铃口处滴答。傅红雪的三根手指已经顺利的进入,紧致湿滑,推推诿诿地缠上来,热情地淌着水。 润滑剂里有催情的成分。 傅红雪扶着紫黑的阳具顶开连城璧的身子,湿漉漉糊了一堆液体的穴口瑟缩着吞吃,被撑开薄薄的一层,甚至有些透明,透着傅红雪的颜色。 “唔啊,好胀...”也许是酒精烧坏了脑子,或者是连城璧选择放纵欲望,他的呻吟直白大胆,勾起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傅红雪亲吻着连城璧光洁的后背,触感就像是亲吻花瓣,露水却是咸湿的,操干里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在肩头有渗着血丝的牙印。不得不说,连城璧的身体是美味的,mono这个特殊的身份引起了傅红雪无尽的好奇。沈眠也是mono,遇到了他的probe,那段恋情有多痛苦自然不必说,只是傅红雪不明白。 “慢点,嗯,慢点~”连城璧承受不住操干,前段像是快要爆炸了,可精液没有可发泄的路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深处的软肉也被顶弄,力道之大像是要整个操穿自己,肉体痛苦,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汗水蒸腾着情欲,每一寸肌肤都热烫敏感,痛苦的颤栗,灵魂却欢愉,不用思考,飘飘欲仙。 傅红雪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身子,内里烫像是要将自己融化。他急不可耐,每一下的操干说得上粗暴,淫水四溅,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的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