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trouble I’m in(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尤其是爱好游戏的傅红雪,只谈欲。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傅红雪选择录用连城璧,在入职的第一天,连城璧送了他一个惊喜。
连城璧是个mono,而傅红雪恰巧是probe,天生被连城璧渴求。因为他能让连城璧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色彩,比恋爱有趣得多。
“慢不了,”傅红雪拒绝,鼻头划过侧脸,唇瓣含住耳垂,肌肤相贴最是亲密,傅红雪的操干越来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在空间里回响,“你这里很热情,”傅红雪揉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刺激的连城璧夹的更紧,穴肉蠕动着欲拒还迎,“含的我很舒服,你也很舒服。”
舒服吗?连城璧不知道,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五感像是失灵又像是更加敏锐,似乎能描摹出傅红雪的形状,很烫,烫得每一处穴肉都热呼呼的,贪婪地汲取更多,违背意志,亦或是遵循欲望。
连城璧的人生很单调,学习和努力学习,不是为了梦想,而是为了生活,他有太多的不懂,为什么他的世界和别人不一样?
白红莲无法理解看不到色彩的世界,所以她总是和连泽天争吵,赌气,到最后离婚,连泽天出了车祸,连城璧去了孤儿院,没有小朋友会和不会画画的小朋友玩,因为他太笨了。 傅红雪喜欢连城璧被操干到失神的模样,汗水打湿了脸庞,黑发凌乱地贴着额头,双眸失神却贪婪,红唇不吝啬喘息和呻吟,直白而青涩。就像是一张纸,放在黑白的电影里,而现在,由他亲自将这张纸染上颜色,一点一点将黑白以绚烂替代。傅红雪俯身执着于在连城璧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含住喉结吮吸舔吻,红肿颤栗的乳粒颜色愈发鲜艳,连乳晕都是糜烂的红,柔软的肚腹,一朵一朵的红梅绽放,颤抖的腿根,细腻的嫩肉用牙齿厮磨正好。 他拉开连城璧的腿细细观摩着,被操到红肿的穴开合着,一缕一缕的白浊自深处流淌出来,淫乱!手腕上还绑着自己的领带,身不由己。征服的快感胜过以往的你情我愿,或许,probe本身对mono也有渴望,渴望打开他的身体,闯进去,用力捣出汁水,像是多汁的浆果,去聆听每一下撞击出的呻吟低喘。
就像mono对probe的渴望一样,热烈真诚。 “嗯啊,”连城璧原以为傅红雪释放了一次就会放过自己,精液涤荡肠肉的屈辱和快感还未消退,傅红雪又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更加炽热粗大,没有缓冲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挞伐,“不,啊~”傅红雪蒙上了连城璧的眼睛,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却依旧限制着活动,只能攀附着他,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操干,潮潮的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傅红雪发现连城璧抱起来很舒服,软软的,透粉的肌肤上看得见指痕,吻痕,一米八的个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攀附着自己,操狠了就摸索着在自己的肩头嗷呜一口,不疼,却令快感倍增。就好像在夸赞自己的能力,所以傅红雪更加卖力,水声黏成一片。 “哈啊...慢,嗯,慢点...”连城璧的眼前一片黑暗,像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又多了些什么,感官更加地灵敏,傅红雪的每一次舒爽的喟叹,热气喷洒在耳畔烧的耳朵整个发烫,后穴里的东西脉络都清晰,搏动和穴肉一个频率,敏感点被来回地摩擦碾压,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像是掉进了深海,温度是一百,心跳不受控制。
白红莲无法理解看不到色彩的世界,所以她总是和连泽天争吵,赌气,到最后离婚,连泽天出了车祸,连城璧去了孤儿院,没有小朋友会和不会画画的小朋友玩,因为他太笨了。 傅红雪喜欢连城璧被操干到失神的模样,汗水打湿了脸庞,黑发凌乱地贴着额头,双眸失神却贪婪,红唇不吝啬喘息和呻吟,直白而青涩。就像是一张纸,放在黑白的电影里,而现在,由他亲自将这张纸染上颜色,一点一点将黑白以绚烂替代。傅红雪俯身执着于在连城璧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含住喉结吮吸舔吻,红肿颤栗的乳粒颜色愈发鲜艳,连乳晕都是糜烂的红,柔软的肚腹,一朵一朵的红梅绽放,颤抖的腿根,细腻的嫩肉用牙齿厮磨正好。 他拉开连城璧的腿细细观摩着,被操到红肿的穴开合着,一缕一缕的白浊自深处流淌出来,淫乱!手腕上还绑着自己的领带,身不由己。征服的快感胜过以往的你情我愿,或许,probe本身对mono也有渴望,渴望打开他的身体,闯进去,用力捣出汁水,像是多汁的浆果,去聆听每一下撞击出的呻吟低喘。
就像mono对probe的渴望一样,热烈真诚。 “嗯啊,”连城璧原以为傅红雪释放了一次就会放过自己,精液涤荡肠肉的屈辱和快感还未消退,傅红雪又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更加炽热粗大,没有缓冲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挞伐,“不,啊~”傅红雪蒙上了连城璧的眼睛,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却依旧限制着活动,只能攀附着他,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操干,潮潮的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傅红雪发现连城璧抱起来很舒服,软软的,透粉的肌肤上看得见指痕,吻痕,一米八的个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攀附着自己,操狠了就摸索着在自己的肩头嗷呜一口,不疼,却令快感倍增。就好像在夸赞自己的能力,所以傅红雪更加卖力,水声黏成一片。 “哈啊...慢,嗯,慢点...”连城璧的眼前一片黑暗,像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又多了些什么,感官更加地灵敏,傅红雪的每一次舒爽的喟叹,热气喷洒在耳畔烧的耳朵整个发烫,后穴里的东西脉络都清晰,搏动和穴肉一个频率,敏感点被来回地摩擦碾压,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像是掉进了深海,温度是一百,心跳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