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合理猜测 30 人皮(10)

托尼和史蒂夫挤在大衣橱的同一边，克林特在另一边。黑暗的环境下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还有外厅传来的对话声。史蒂夫的上臂绷紧了，他显然也意识到，如果对方是来搜查他们的，那么接下来他们必须强行突破。
但脚步声在外间就停住了。“帕克太太！”来人亲昵地招呼着，听上去不像是要来抓人。
“一大早的，这是怎么啦？昨天那么乱糟糟的——”
“好像是出了点事故，布劳恩和老汤普森一宿不见人影。但是，天塌下来我们的活计还是要照做，上头是这样吩咐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我以为总得先修天顶，我家的小子说——”
“我们来统计投票，帕克太太。好啦，还有一栋楼的人等着，所以打开你的个人终端，我们会指导你怎么投票……”
“啊啦，这件事。我正好不知道要怎么弄呢。现在已经可以投了吗？”
“是的，请按我们说的做——”
托尼在黑暗中毫无胁迫力地瞪着史蒂夫，然后扯着他的耳朵凑过去，用细不可闻的气声质问：老天啊，今天已经是他妈的大选日了？

史蒂夫也只好如法炮制地低声回答：……不是。
那怎么现在就能投票？
有些偏地行星可以提前投票。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
我的确没有。但那也说明快了是不是？
的确如此。
那你他妈的怎么会在这里，托尼没好气地低声笑，在就要到大选日的时候躲在衣柜里？
史蒂夫眨了眨眼。意味着如果我现在当选，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出柜的总统？
好极了，至少你学会了幽默。就这么准备你的就职演讲词吧。托尼翻了个白眼。
“噢，好了，就是这个，对吧？我明白了。”梅姨大声地说，“你们太贴心了。施密特先生现在还在吗？我等不及要和未来的总统先生和个影什么的了。你和他很接近，吉尔。你得帮我要到签名。”
“那可难说，梅。施密特先生就要启程前往联邦行政首府贝莱了。晚上有超波公开辩论。一般来说候选人都会在那儿迎接总计票结果。”
托尼戳了戳史蒂夫，透过稀薄的光线可以看见那双眼睛危险地眯起：等等，公开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