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老开始冲绩效【19】(2)

金钟云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看你状态挺好的，应该可以。”
“我可以下凡吗？”
金钟云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他，没回答。朴正洙知道自己这样显得很过分，顶着金钟云鄙视的眼神，又问了一遍。
这次金钟云回答了。
“你当然可以去。”金钟云反问道，“可是你要去做什么呢？”
朴正洙低下头，不安地看着路边的鲜花。
“也……没什么。”他答道，“下去一会儿，就像你以前那样。”
金钟云叹了一口气，拉起他的手，稳稳地裹在手心。朴正洙抬头看他，看见他眼中满满的怜惜。
“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了。要怎么做，是你的自由。”
“等会儿我就去帮你办出院手续，你要去哪里都可以。”
“但是，你有选择的自由，我也有等你的自由。”
金钟云揽过他的肩膀，轻轻抱了他一下。然后，转身离开，去办手续了。朴正洙手里握着刚刚收到信息的手机，捏出了细细的一层薄汗。

他收到了金希澈的信息。
金希澈说：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我们没有一起喝过酒。下次回来的时候，喝杯酒吧。
公寓还是很熟悉，推开门的时候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样。金希澈把新买的酒放在桌面，他甚至还剪了头发，看上去特别期待这次见面。
朴正洙默默地站在门口，本来应该很开心的，却笑不出来。金希澈有些尴尬，到门边拉着他的手，把人带进客厅。
如果说以前根本没觉得神仙和凡人有什么区别，那么今天，金希澈是真实地感受到了。朴正洙看上去状态极好，皮肤水润得会发光。拉着他的手走进来的时候，感觉他的身子特别轻盈。
金希澈打量着他：“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样。”
朴正洙也看着他：“你也不太一样。”
可能是剪了头发。
金希澈倒了两杯红酒，放在桌上。朴正洙在他的公寓里绕来绕去，好像想与每一个角落都见一面。在朴正洙走进房间的时候，他在朴正洙看不见的客厅，往自己的杯中倒入了小小的一管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