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叶黄】《经春》21-30(26)

小钱回来，就看这两人半句话不讲，一个在床上闭目养神，一个在床边垂头丧气。
好在护士公事公办，进来打破沉默，催叶修去做心电图检查。
小钱没让黄少天跟着去，留着警察继续守在门口，他扶着叶修出门，还犹豫着要不要让护士去找台轮椅，叶修光着膀子披病号服，吸引了不少来往人群的视线。
“不用，我又不是走不了路。”
他说完咳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心电图的结果半小时后去机器自取，在此之前叶修还是要回观察室。回去以后他主动要求小钱来做笔录，他和黄少天加在一起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做笔录是分开的，他们并不清楚自己不在的时候对方经历了什么，摆在眼前的只有结果。笔录结束，小钱让同事把东西带回了所里，他知道叶修和苏沐秋关系好，说一句情同手足不为过，主动留下来忙前忙后。心电图的结果取出来以后叶修又收获了一顿医嘱，黄少天和小钱在旁边听着，戒烟一个词反复出现。小黄同志猜测叶修现在的状况或许和身上那些刺目的旧伤有关，他鼓起勇气去问小钱，“警察哥哥，你知道叶修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小钱刚从警校毕业没两年，是所里现在最年轻的新人。黄少天一句警察哥哥把他喊得顿生责任感，可是等听清楚问题，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黄少天盯着他看了片刻，乖巧地点点头，“这样啊。”
好像就此放弃了追究。
小钱松了口气，其实关于叶修这个人的过去他也只知皮毛，但就这点皮毛也不是能在这里随便说出口的。
至于黄少天，他差不多能猜到小钱并非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他若想知道，看来只有问叶修本人一条路。
又躺了半小时，叶修等到了热心警官小钱帮他找来的衣服，他们的警车后备箱里放着不知道哪个同事出外勤的时候带的换洗衣物，叶修道过谢说改天洗好物归原主，黄少天始终一步不错地跟在他身后，叶修回过头，看见黄少天乱糟糟地头发和惨不忍睹的衣服。
比初见那天看着还要惨烈。
他心尖像是被谁掐了一下，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裹伤口的纱布，语气比起先前已经软化许多。
“是不是很疼？”
二十八
回去路上，两人也感受了一把警车接送的待遇，坐在后座，黄少天捧着受伤的右手看向窗外，半晌过后，又转回来偷偷瞥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