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延迟落地（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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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尚且一片狼藉，普通人的一生，或汲汲营营，或庸庸碌碌，而关于理想抑或更多，能够向其踏出一步，就已是勇敢了。
多年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从前失去过的东西，这种追悔，很难评判是否及时。但既知是勇气，迈出一步之后索性闭着眼睛一往无前，也未尝不可。
“我不知道还能向上爬多久。”他沉吟道。手上有点空虚，白玉堂搓搓手指头，“抽一根，不介意吧？”
熟练地点上一根，白玉堂开始吞云吐雾。
看着他的动作，展昭抿唇：“什么时候学会的？我记得以前……你不喜欢的。”
淡淡的苦涩充斥感官，白玉堂淡笑着：“自然而然就会了吧，合群嘛。”
但合群也意味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白玉堂隐去了后半句话，弹弹烟灰，他续上先前的话头：“走得太急，有时反而会失去更多东西，也许会是非常非常宝贵，会余生都后悔与之失之交臂的东西。偶尔能有停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分开到底是不是对的选择，如果当初再坚持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不，就算想去修补一段关系，我们也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间。”展昭先于白玉堂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后悔分开，你我都知道当时那种状态……爱在争执中消磨，我们都不想强求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