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错觉(5)

展昭仓皇地开始不停道歉：“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希望您能原谅……”
“喂喂，”青年用手指叩叩，打断了展昭喋喋不休的自责，“我没说是来找茬的啊。”
“啊？”展昭回到了最初茫茫然的状态。
他一双圆圆的猫儿眼瞪得如同铜铃，呆呆的含了水的眼睛让青年莫名觉得有趣。青年有意逗弄，于是他伸出了舌头缓缓地舔过了上唇。
他戏谑地瞧着展昭，细致地观察着展昭的每一个反应。
“我是说……我觉得还不错。”
青年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意犹未尽。
他又舔了一圈唇角并不存在的咖啡：“我很喜欢。”
这个答案真的太意外了，和青年的造访、和那杯拿错的咖啡一样意外。展昭更不知所措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的奇思妙想表达肯定。

人们总是不停地在面对恶意的时候锻炼自己的心灵，可是当遇到善意的时候却是最手足无措了。
展昭局促地憋出了一句“谢谢”。
他太不自在了。
青年神秘地抛了一个wink，他照顾地忽略了展昭的反应，缓缓道：“明天我还会来。”
展昭在喜悦中找不到具体的方向，青年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应了。
展昭说：“哦。”
青年十分不满这样的回答：“我在问，你明天会不会在这儿。”
展昭忙不迭地点头：“在的、在的。”
末了他又急促地补了一句：“一直都在的。”
3
三份奶的摩卡成了他们之间一个不成文的约定。
从第一杯咖啡开始青年就开始了每天的造访。他总是点一杯摩卡，以至于展昭每次听到都要下意识地回一句“老样子”。而青年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程序繁琐，他陪展昭一直进行着这种简单幼稚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