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华无差】下次(4)

“唔……”何九华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惊疑的眼神落在尚九熙身上，“你……？”
感受到手下的触感，尚九熙的脸忽然腾地一下热了起来。他动手之后才发觉这个主意有多离谱，可是……
可是已经这么做了。
“我……以前在书上看的偏方，就，这么的。”
何九华僵着身子躺着，酝酿了一下情绪，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偏方，就是腿抽筋，抓人卵子？”
尚九熙狼狈地低头避开何九华的眼神：“我就是这么看的——腿抽筋，抓对侧的睾，咳，睾丸……”他声音一下子低下去，突然又大声嚷嚷起来：“……说有效！你不说的让我试试吗！”
何九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他咂了一下嘴，慢慢道：“嗯……你别说，我这会儿还真感觉不到我腿抽筋了。”
片刻沉默。
尚九熙把他空闲的那只手慢慢地挪了过去，抓着何九华抽筋的左腿。僵硬抽搐的肌肉竟然真的平静了不少，只是还硬邦邦的像石头。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尚九熙硬着头皮说：“那个，偏方说，要抓握。”
“尚老师。”
“啊？”
“你是跟我打商量呢吗？”
“……”尚九熙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话确实毫无必要。
“那、那我就直接握了啊。”
尚九熙的手比绵软的器官温度稍高，握住单侧的睾囊，似乎还纠缠了私处的阴毛，被他用指尖理开。他手指细长却不露骨，掌心平滑关节含蓄，平日里开扇子握手绢都比旁的人瞧着矜贵。何九华还见过那双手——尤其右手——拿着画笔勾勒形状的样子，单手打方向盘的样子，拈着酒杯跟人碰着的样子……
所以这会儿即使他看不见，何九华也很顺利地想象出尚九熙那只手的样子，反而是那部分属于他自己的器官画面模糊。何九华不可避免地回想自己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答案是想不起来。已经久远到想不起来，那尚老师握着的应该挺硬实；属于直男的某种奇妙的自尊仿佛有些挫败，可是又像是向对方证明着什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