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泉】人鱼与王子(12)

“只能说人类都是无情无义的。”斑冷哼一声。
泉奈顺着斑的炸毛，“哥哥，我想上岸。”
“什么？！”
“我去杀个无情无义的人类就回来！”
“哎？谁？”斑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哥哥你别管，反正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是，泉奈！”
泉奈冲进巫婆的店里，一阵翻箱倒柜，找到了自己全部的卖身契，看来千手扉间真的走得很急，啥都没带。
他一把拉过巫婆，“我要上岸，给我一双腿！”
巫婆被他吓到了，“上....上岸？”
“腿！”
“好的！王子殿下！”
#08
深夜，伴随着海腥味的风，扉间的窗户被撞开。
湿漉漉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脖子被冰冷的刀锋抵住，濡湿的长发落在他的枕边，是深海的味道。
“给你三十秒解释。”
“你...先下来...”扉间的声音气若游丝。

泉奈听他声音不对劲，按住他胸口的手温热一片，他借着月光抬起手，是鲜血。
“喂！我刀子还没捅下去，你怎么就要死了？！”泉奈赶忙从他身上爬下去。
“我本来是要死了，你这样压我一下，我又痛苦地活多了几秒......”
扉间艰难地动了一下身体，“你怎么上岸的？”
看到泉奈手里的刀子，扉间苦笑，这得生多大的气才换了腿换了刀子，忍着踩玻璃的痛苦来杀自己。
“你别管！你这个人类怎么回事！”泉奈把所有的契约扔他脸上，“我还没换回来我的身体，你跑什么！”
“你腿走路痛不痛？”扉间只关心童话故事里美人鱼每走一步像踩在玻璃上的说法。
“为什么会痛？”
“你用什么换了腿？”
“什么都没用。”
“哎？不是交换原则？”
“那片海就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而且我答应了上岸之后扔一个人类下去帮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