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锦瑟•肆(含系列剧情🚄)(2)
他们不分白天黑夜酣畅淋漓地大战,不做到昏天黑地不罢休。 就在孟鹤堂那屋的床榻上、在孟鹤堂被周九良朋友绑住奸污的同一处地方,孟鹤堂像当初一样被周九良捆绑起来,不断重复那段他最不堪回首的经历。 周九良指着院外喵喵发情的母猫说:“你看,你就跟那发情的猫一样,欠干。”
孟鹤堂心里针扎一样痛,可周九良还伏在耳边骂他说怎么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被人绑着干进去,是不是能让你更兴奋?嗯?
孟鹤堂一面深陷情欲,脑海里全部都是被奸污的羞耻和重复的肉身记忆,一面垂着头闭上眼睛喘息,面颊绯红说不出一句话。 那是周九良心里过不去的坎,他知道,因为周九良绑自己的时候眼里满是遭受背叛的失望和伤心。 他想,他们两人,也就是这样了。
不过都是在互相伤害。 周九良做爱时满眼尽是孟鹤堂的身影,没有其他任何人,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只一心装满了孟鹤堂。
这些孟鹤堂都知道,他把周九良的卖力都看在眼里,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就像当年周九良眼睁睁看着他被许老三打得惨绝人寰时候一样的无动于衷。 周九良骂他说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孟鹤堂就浑身大汗地仰起头看着他笑,发尾都打缕贴在脸上。 孟鹤堂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具肉体,不是无穷无尽的做爱。 而是周九良爱他。 那一个个绵长的夜晚,他们不过就是想要对方,要对方的身体,仅此而已。 被调教好之后,孟鹤堂身下的穴口常年泥泞不堪,基本就没怎么干过。省去了润滑的步骤,周九良更不会给他扩张,只会随时随地暴力地把他压在各处直接捅进去。 孟鹤堂的肩很瘦削,一对蝴蝶骨凸在背后展翅欲飞,屁股也翘,平日在院子里穿着衣服侍弄花草就足够周九良看得神驰目眩。 屋里屋外各个角落、甚至是院子里田野间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周九良会粗喘着说“给老子生个孩子” ,孟鹤堂就闭着眼急促地喘息“啊哈…
…生、我给你生……” 孟鹤堂被做到下身都失去知觉,做到下体沾满血迹,以前他是哭喊着说疼不要了,现在则是全然不在意地继续往下坐。 周九良看着他下面的血渍,一愣,没有说话。 很快两人又被滔天的快感淹没。 太过于激烈的房事把外面侍候的下人都羞红了脸。 后来周九良皱着眉不想看他受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坚持的样子,默不作声一把将人推倒按着肩膀就给直愣愣的东西捅进孟鹤堂嘴里,也不管他干呕,抓着人的头发就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周九良甚至就在他面前找了其他女人和小倌做爱,孟鹤堂都乖巧地跪在那里,扬起白嫩的脸蛋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笑望着他。 孟鹤堂的脸上全都是笑。 是不动声色的,沉默安静的笑容,那种笑容让周九良感觉到恐怖。 他越是感觉到恐怖,就越是气急败坏想要教训孟鹤堂,想要让孟鹤堂彻底屈服,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喊,让他求着自己饶过他一次。
可是没有。 就算口腔里被捅到快要断气、膝盖跪得疼到麻木,孟鹤堂都没有一丝心痛。 他只是咬着下唇含情脉脉地望着周九良朝他笑。 如同一只嘴角被向上牵了线缝住的旧娃娃,纵然笑着,却让人看了说不出的凄凉。 周九良常回想起以前在平城的那些日子,自己被笑声荡漾的人儿拉着上街游玩赏景。 现在孟鹤堂还是笑,笑得媚气,笑得娇艳,周九良却看见有什么东西变了。 什么东西变了之后周九良只能远远望着,袖手旁观。他束手无策。 周九良本以为,孟鹤堂受尽凌辱与折磨后会失去愉悦的能力,以为他会很少笑了。 却不知孟鹤堂依旧如从前那般笑着。 他不再哭了。 他笑着,被周九良用鞭子抽在脸上骂“骚货”时笑着,被扯着衣服摔到床上时顺便直接就以妩媚的姿势气定神闲地歪在榻上媚眼如丝地笑着,连被罚跪在院子里坚硬的石板上暴晒一上午再大雨浇淋两个钟头时他也笑着。
这些孟鹤堂都知道,他把周九良的卖力都看在眼里,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就像当年周九良眼睁睁看着他被许老三打得惨绝人寰时候一样的无动于衷。 周九良骂他说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孟鹤堂就浑身大汗地仰起头看着他笑,发尾都打缕贴在脸上。 孟鹤堂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具肉体,不是无穷无尽的做爱。 而是周九良爱他。 那一个个绵长的夜晚,他们不过就是想要对方,要对方的身体,仅此而已。 被调教好之后,孟鹤堂身下的穴口常年泥泞不堪,基本就没怎么干过。省去了润滑的步骤,周九良更不会给他扩张,只会随时随地暴力地把他压在各处直接捅进去。 孟鹤堂的肩很瘦削,一对蝴蝶骨凸在背后展翅欲飞,屁股也翘,平日在院子里穿着衣服侍弄花草就足够周九良看得神驰目眩。 屋里屋外各个角落、甚至是院子里田野间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周九良会粗喘着说“给老子生个孩子” ,孟鹤堂就闭着眼急促地喘息“啊哈…
…生、我给你生……” 孟鹤堂被做到下身都失去知觉,做到下体沾满血迹,以前他是哭喊着说疼不要了,现在则是全然不在意地继续往下坐。 周九良看着他下面的血渍,一愣,没有说话。 很快两人又被滔天的快感淹没。 太过于激烈的房事把外面侍候的下人都羞红了脸。 后来周九良皱着眉不想看他受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坚持的样子,默不作声一把将人推倒按着肩膀就给直愣愣的东西捅进孟鹤堂嘴里,也不管他干呕,抓着人的头发就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周九良甚至就在他面前找了其他女人和小倌做爱,孟鹤堂都乖巧地跪在那里,扬起白嫩的脸蛋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笑望着他。 孟鹤堂的脸上全都是笑。 是不动声色的,沉默安静的笑容,那种笑容让周九良感觉到恐怖。 他越是感觉到恐怖,就越是气急败坏想要教训孟鹤堂,想要让孟鹤堂彻底屈服,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喊,让他求着自己饶过他一次。
可是没有。 就算口腔里被捅到快要断气、膝盖跪得疼到麻木,孟鹤堂都没有一丝心痛。 他只是咬着下唇含情脉脉地望着周九良朝他笑。 如同一只嘴角被向上牵了线缝住的旧娃娃,纵然笑着,却让人看了说不出的凄凉。 周九良常回想起以前在平城的那些日子,自己被笑声荡漾的人儿拉着上街游玩赏景。 现在孟鹤堂还是笑,笑得媚气,笑得娇艳,周九良却看见有什么东西变了。 什么东西变了之后周九良只能远远望着,袖手旁观。他束手无策。 周九良本以为,孟鹤堂受尽凌辱与折磨后会失去愉悦的能力,以为他会很少笑了。 却不知孟鹤堂依旧如从前那般笑着。 他不再哭了。 他笑着,被周九良用鞭子抽在脸上骂“骚货”时笑着,被扯着衣服摔到床上时顺便直接就以妩媚的姿势气定神闲地歪在榻上媚眼如丝地笑着,连被罚跪在院子里坚硬的石板上暴晒一上午再大雨浇淋两个钟头时他也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