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梅】всё опять начинается(4)

意料之中的，讲说后的提问环节时，有的学生提出了弗拉基米尔与德米特里关系的问题，问题很隐晦，可是听惯了言外之意的德米特里听出了学生们真正想问的问题——他为什么会辞职。
德米特里认真地思考了半分钟，他心想以前他回答过的任何政治问题里都没有让他思考过这么久的问题。
“第一点，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帮助瓦洛佳...也就是总统，修立新的宪法；第二点......我不该再继续在那里了，有很多比我优秀，比我适合那个位置的同僚，况且......”
德米特里阻止了那即将从唇齿间流露出关于他对弗拉基米尔的那点情感的句子，他仓惶地抿起双唇，像个差点说错话的小孩子。
台下竟是安静的。
德米特里的脸上的潮红仍未消退，他好奇地抬起头，正看见学生们都看向学生席后排的一位穿着整齐的男人。

再熟悉不过的人。
弗拉基米尔在捕捉到德米特里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时心底暗自好笑，就像一只犯错时小猫。他认为这个比喻对于德米特里很是适合。
弗拉基米尔就像那些学生们做过的一样，举起手来，作出要问问题的样子。
“......你，你问吧。”德米特里难得地结巴起来，但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这种回答，明天一定要上新闻了。
“如果一切重新开始，季玛，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德米特里实在是受不住大学生们焦灼的等待他回答的目光，他的双颊在发烫，这本不应该的。
“......我，我不知道。”
德米特里认为自己来参加这次讲座实在是一个错误。
但是德米特里以之前身处政坛的强大自控力迫使自己完成此次讲座的结束语，他在说出最后一句演讲词时几乎是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