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梅】всё опять начинается(5)

台下的掌声很热烈，但德米特里只稍稍抬头，望向弗拉基米尔所在的位置。
弗拉基米尔的表情还是身为总统的严肃，但他和大学生们一起鼓掌，这让德米特里想起他与自己之前一起竞选总统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弗拉基米尔也是这样的，回望着台上的德米特里，点头肯定他的激昂演说。
德米特里摇摇头，似乎是要甩开扰人的回忆。
一切无法重新开始，又何必去期盼。
04.
“喝牛奶？”
德米特里的那场讲座结束时间是俄罗斯时间早上九点，受之前的工作影响，德米特里总是睡晚起晚，这导致他刚起床便匆匆赶去学校，回来才有时间吃早饭。
“嗯......我也没吃早餐，牛奶就好，谢谢。”弗拉基米尔微笑着回答。

看到一杯全杯的牛奶被德米特里放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弗拉基米尔挑起了眉：“你还是一个人住？”
“嗯。”德米特里心乱如麻，他再次面对自己曾经暗恋过的人，而对方与他的对话却只是暂时局限于对他生活的关心。
弗拉基米尔拿过桌子上倒扣的一个玻璃杯，把牛奶匀入那个杯子中。
盛有牛奶的杯子被递到德米特里手中时，德米特里几乎是滞住了。
弗拉基米尔的手指触到他的手掌内侧，而他感受到弗拉基米尔指端的枪茧。
“不用都给我。”弗拉基米尔只说了一句话，似乎是作为为他刚才行为对德米特里的解释。
“在学校问的问题，我是认真的，季玛。”
终于还是提到这一话题了。
德米特里在回到自己这间小公寓的途中想过这个问题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