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最】蕉鹿自欺(九)
这里
最光阴睡过去前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粘稠的湿意,然而醒来后这些不轻便的触感都消失了。他迷蒙地坐起身,捏起单衣看了一眼,这是才换上的新衣,浸过水的身子也被烘干了,没有留下一道水迹。
他拿指腹抹了一下,抹到颈下,碰到某块肌肤时察觉到了疼。最光阴垂眼下望,捕捉不了颈部的光景,但低了头,领口下的风光便一览无余。
红白道道的全是吻痕,脖子上的痛感也有了解释,最光阴后知后觉地“嘶”了一声,这是绮罗生第一次做这么狠,他往床屏上靠,又发觉身子骨松散。
最光阴攥着衣领,生不出什么感想,他一语不发地起身下床,被回到房中的人赶过来接住。
那双手动作很轻,语调更温和,缓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最光阴却在这时候如梦方醒,有些紧张地环视周遭,片刻后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他的别院。
他放下心,这才去回答绮罗生的问题,摇了摇头后道:“我没事。”
对方鲜少露出这样软和的态度,绮罗生先是愣住,想要压下唇角的笑,却实在难做到,只能用指节碰了一下下唇,借此收敛神色:“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