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窗外是院落，院子外围有一片树林，离得并不远，绮罗生熄了灯从窗内看去，借着月色瞧见有一棵较高的树上坐着一个人。
嘴里惯例要叼一片草叶，不用看也知道是北狗无误了。
绮罗生推开屋子，站在院中抬头对北狗说：“师兄，你不是说等我练好了再过来吗？”
“啊。”北狗含糊地应。
“但今日才是第一天。”
北狗有点尴尬，强行牵扯理由：“怪你怪我太高估你了。”
北狗三言两句把罪责推给自己，绮罗生却并不在意，他上前一步，相对的树上的人也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绮罗生直言道：“你在偷看，不巧被我发现了。”
“……”
北狗将草叶吐出，跑路的念头窜起来又压了回去，他定下神理直气壮道：“那又怎么样。”
绮罗生摇了摇头，心里觉得这件事没什么，重要的是另一个想法。
他的师兄似乎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