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北狗交给绮罗生一柄折扇和一本刀谱：“照着这个练。”
绮罗生接过刀谱翻了两页，没有看懂，紧接着又拿起折扇看了看，然后铺开扇面在胸前贴了贴，挥出一阵轻风。
北狗瞪着他，绮罗生想了想，便把风扇给对方，然而前者瞪得更加厉害，说：“不是这么用的。”
北狗将雪璞扇夺回，化扇为刀演示了一遍后问：“怎么样，看懂了吗？”
绮罗生点点头，看着手里的刀谱如实道：“我对这些实在是一窍不通。”
原本不快的北狗这时候又变得很有耐心：“不要紧，总会想起来的。刀觉，在你的意识深处。”
他说完丢下绮罗生要回自己的屋子，后者叫住他：“师兄。”
北狗如今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称呼，他停下脚步听绮罗生说话，对方看他架势似乎要走很多天，便猜测着问：“你最近不会来了么？”
北狗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茫然，好似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然而绮罗生看不见他的脸，只知道对方点点头说：“对，你练好了，我再来看你。”
“到时候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北狗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卖关子道：“练好了才有资格问这些。”
——
睡觉了，明天醒来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