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我和瑟兰迪尔那些不可说的往事 16(2)

他不想有谁在未来后悔。 莱戈拉斯点点头，她早已准备好接受一切。 “龙炎最为可怕的地方就在于诅咒，那是阿斯特拉以生命为代价的报复。遭受诅咒者将变得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会向欲望屈服，逐渐异化为邪恶的奴隶。”瑟兰迪尔说的很慢，似乎想保证每一个字都能被少女听进心里，并留给她充足的思考时间，以便做出最终的决定。 “您不会！我所敬仰爱慕的精灵，不会！我们的命运早已在大乐章中注定，未来铲除黑暗的斗争中写着你的名字。瑟兰迪尔，你可以战胜诅咒！”莱戈拉斯抚着男子的手臂说，语气急切，动作却轻柔。她记得他的伤，也记得他会痛。 瑟兰迪尔摇摇头，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成倍翻涌的欲望袭来的有多么凶猛。他按住少女的肩膀，将实情告知：“我不能保证什么，也无法给出承诺。莱戈拉斯，现在仅仅是控制自己不强迫你履行妻子的义务已经极为艰难。
这是你最后逃离我的机会，否则……”他移开目光，浓眉蹙起，停了很久才从撕扯的心肺间挣扎出一句结语：“告诉我你的选择。” ——趁他还有理智，趁他还能接受。 “为什么要逃离？你到底把我想得有多懦弱！”莱戈拉斯实在无法很好地理解父亲的思路，彼此相爱的精灵难道不该永远在一起吗？风雨算什么？战争算什么？即便死亡令彼此分开，他们依然可以在曼督斯重聚。试问还有什么能让他头也不回地走掉？！ 他早已没了选择。 瑟兰迪尔沉默着，时间在这种近乎凝滞的空气里分秒不歇地流淌。未来的王者最终转身，背对着少女远眺明霓国斯的方向，说道：“启程吧，我们已经停留的够久了。” 迷雾山脉对于重伤初愈的精灵而言实在称不上友好，进程缓慢得令瑟兰迪尔万分焦急，他非常担心矮人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虽然欧瑞费尔骁勇善战，辛达军队也从未懈怠备懒，可一旦诺多乘虚而入，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切负面情绪都会滋养龙炎的诅咒，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变成燎原之火。 莱戈拉斯眼见父亲左颊本已暗淡的蓝焰又有复燃的迹象，简直心急如焚。于是她提议原地休整，试图安抚对方愈发焦躁的情绪。 “小时候，Ada总是忙于军政国事，很少整日陪伴我。但每晚入睡前，他必定会讲一些故事，关于那些远去的历史。心情好时，他甚至还会唱歌给我听。”甘甜的清泉被递到瑟兰迪尔手边，少女挨着他坐下，用手拢起金色卷发，把它们搭在一侧的肩膀上。“可惜当时我总是想着往外跑，这么多年也只记住了一首，你想听吗？” 她没有等男子的回答，扬声唱了起来，悠扬婉转的音色仿佛翎鸟的啼鸣，在泉水边飘荡，纯透得似乎能涤净世间一切邪恶。 瑟兰迪尔看着她，少女天鹅般的脖颈修长白皙，锁骨隐藏在披肩金发里不可探寻，利落的颌线如同旖旎的海岸惹人遐思，一双蓝眼睛像极了明霓国斯郊外天空的星辰，明亮炽烈，里面有光在流动。
那是他爱的模样。 一团火就这样烧上来，从小腹一路攀升，直窜入心底。瑟兰迪尔攥紧了手，指甲深嵌进掌心，沁出丝丝缕缕的红。 “我从不知道它这样难唱。”最后的高音让少女有些缺氧，她微喘着，泛起赤色的面颊转向自己的父亲，高耸的胸脯在男子面前起伏，形状姣好的双手交叠在细软的腰侧，不必刻意，每一寸自然的曲线和优美弧度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这一切落在瑟兰迪尔眼中宛若魅惑之源，让他只想夺回曾经在寝殿里欠下的那个新婚之夜。 现在！马上！ 未经任何思考，他伸出手，一把揽紧莱戈拉斯的脊背，另一只手擒住对方的腕脉，垂首在少女颈边深嗅，鼻尖沿着挺立的“峰峦”游走。 莱戈拉斯不敢动，更确切地说，她根本不愿动。这一刻她期待了很久，真正的结合，从身体到心灵。她仰起头慢慢向后倒去，贴紧的精灵也随之俯身，压了上来。潭窝里辗转的金发弄得她有些痒，她侧过脸，敛目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和那些算不得繁复的衣衫“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