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译】Victims of peace 18（完）(15)

佐助也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
“你不是唯一一个能叫停我们间协议的人吗，主人？”
“早就不是协议了。很久之前就已经不是了……你不觉得吗？”
的确如此：很久以前这的确是项协议，两方都能从中获取什么——佐助学习性爱，止水获得满足——但之后缓慢而又不可阻挡地发生了改变，成为了他们上瘾般发泄挫败感的出口，随后又变成了一条救生索，把他们从充斥着未实现的欲望，不可能的遗憾和自我厌弃的漆黑深海中拯救出来，最后又转变成了别的什么，既让人上瘾，又是救生索，但意味着更多，更深，和他们对彼此的理解一样深，和他们对彼此的关心一样深，尽管这是粗暴的，充斥着淤青和流血。

甚至因为那些粗暴、淤青和流血而更加深厚了。
是一段恋情。
他们都意识到了。他们之前就感受到了，但无法表达出来，他们太困惑，害怕对方并没有这种感觉。
他们现在都知道了，但不知怎的，他们似乎想让这段感情避免恋情的未知性，所以他们没有说出那个词。
毕竟他们所知的，他们所做的，已经足够了。
是安全的。
是真实的。
是他们之间的。
“但你还是得尊重规定，孩子。”
止水补充道，用拇指磨蹭着佐助的脸颊，最终停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