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兼/长蜂】花鸟风月(15)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也打着哈欠，从那边走过来，进入了大厅。和泉守抱着笑面青江，身边跟着堀川国广来到大厅，已经穿戴整齐。笑面青江在和泉守手里挣扎了两下，被放了下去，一个转身之间，已经变化成了一个穿着青色和服的男人，肩上还披着一件象征女幽灵的白装束。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并没有月亮，风吹来云，将原本皎洁的月亮掩盖住了，同时还带来浓厚又刺鼻的妖气。新选组一行人站在一家古老的家宅房顶上，静静等待着。笑面青江和歌仙兼定把蜂须贺挡在身后，站在附近另一幢老式公寓的楼顶上。妖怪的气息从老宅中传出，带着血腥味和腐臭味。古旧的房子被风吹得吱吱作响，但是房子下面似乎还发出奇怪的沙沙声。
“不只一只妖怪。”蜂须贺皱眉。他已经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小袖，华丽至极。歌仙兼定喜欢他这一套服装，也就没有再继续罩上遮挡的斗篷。
“嗯，毕竟蜘蛛也是要下崽的嘛。”笑面青江说，“还挺多的。”
“那我们要去帮忙吗？”蜂须贺踩着天台的边缘向下看。

“不，我们看着就行了。这种程度，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可以应付。”笑面青江心里加了一句，‘更别说下午我还帮那个小鬼舔伤口了’。
他被堀川国广抱回房间的时候，在堀川国广的伤口上舔了几下，虽说无法治愈，但好歹能够减缓歌仙灵力对堀川手掌的侵蚀速度。笑面青江虽说还不是神灵，其灵力却又与那剑一样同等的纯净。
歌仙则是察觉了什么，问道：“蜂须贺你没有出战过吗？”
蜂须贺摇了摇头，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勉强笑出来：“我是珍贵的老虎嘛，从动物园逃出来之后也只负责制造结界和卖花，并没有和其他妖怪战斗过。”
歌仙点了点头，重新看向下面的五人。他无意识一般说：“嗯，挺好的。”
虽然只是很短一句话，蜂须贺却觉得自己心中那份不平被抹尽了，平静许多。
老宅那边有了动静。
房子下方爬出了许多土黄与黑色条纹的小蜘蛛，黑压压一片，爬进庭院里，顺着房子的柱子就向上攀，目标直指新选组五人。他们五人每人都握着一柄自己的灵力凝聚起来的剑，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是赤黑，和泉守手中的更偏向歌仙的刀的样子，长曾祢的刀刃上附着着黄色的灵力，而堀川国广右手单手提着一柄黑色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