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仙/项少龙x陆小凤（现代AU）】亡命之徒(4)

“你为什么不问我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确实很好奇，但却不想当一个要别人告诉我自己的过去的废人。”陆小凤说这句话时没有半点情绪，“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机器这么厉害，能定向消除民众的记忆……你不用担心，我什么都没能想起来，也不打算向你寻仇……”
“你偷了犯罪名单，陷害在我头上，还敢说不打算找我寻仇？大哥，我只是想当个安分守己的警务人员而已。”
“是吗？据我对项少龙这个人的了解，你大概会很乐意我这样做。”
“我知道你想利用我当诱饵，找到记忆机器的所在地并且摧毁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不喜欢你这样问，好像我是个不顾后果的人。”陆小凤笑着看他。
项少龙这次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道：“摧毁它就是向警方宣战，而你现在还孤立无援。”
“也许并不是。”陆小凤深深地望着他，项少龙没有否认，他又接着道：“而且我知道项sir其实也想这样做，所以特意邀请你加入今晚的行动。”

“将‘嫁祸’称作‘邀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
“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但难道你能骗自己这些年你真的过得心安理得吗？”
项少龙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他确实活在内疚和愤怒中太久了，就连这三年里如花火般的零星快乐也是陆小凤给他的。
当时项少龙还是一名三流保镖，生活和现在无甚区别，不同的只是名声的大小罢了。他不是追逐名利的人，但身在名利场里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事发当晚他恰好在凶案现场的附近，于是误打误撞成了第一个到场的探员。陆小凤浑身是血地站在两具尸体面前，他没有逃跑，甚至对项少龙露出一个可以定义为“友善”的笑容。
之后，项少龙只是将他看到的场景在法庭上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没想到这便坐实了陆小凤杀人的罪名。
警方其实也不具备更有力的证据，但经过内部讨论后一致认为，陆小凤是个危险人物，何不趁机消除他的记忆，这样做既不会损失什么，世界又能从此少了一个危险。项少龙势单力薄，终究还是斗不过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