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天丹阳】洗尘(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门吱呀地一声被推开,颢天玄宿踏着晚风走进屋,刚想叫一声“丹阳”,便看见人衣衫不整地坐在榻上,一双眼惊得像林中鹿,那孩子胡乱抓了衣服,挡住身子,闭着眼皱眉,师兄,你杀了我吧,他说,摇着头,身子越避越远,直缩到墙角。他一直皱着眉,他的眉毛一直以来都是皱得死紧的,从来没有松开的时候。
颢天玄宿还是走上前去了,墙角就是死路,丹阳没想走,也知道自己走不掉。
师兄现在就要带他去见师父,说他做了龌龊之事,现在就要逐出师门。任他再优秀再出众也毫无益处,他喊着师兄的名字自渎,是能让师门上下蒙羞的头等大事。
师兄呢,还有师兄,他该杀了自己的,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别动。”颢天玄宿说话总是清清冷冷的,整个人身上散着一股子冷气。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发了烧,硬撑着不肯去休息,还要练功,练得比平常还要狠,后来撑不住回了房,没跟任何人提这茬,脱了衣裳便往被子里钻,捂出来一身虚汗,高热还是降不下去。
夜半时分惊醒的时候,他看见颢天玄宿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困得不行了还死命睁着眼,冰凉的手覆着他的额头,凉快又舒服,他就这么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喊了些什么,只记得师兄给他掖了四次被子,第二天一早起来双眼熬得通红,倚着墙都能睡着。 颢天玄宿是冷的,白衣白袍,绣的花纹也是冷色,但是他干的事从来都不冷,一言不发地,能把丹阳的心给烫得热乎乎。 师兄扯开他徒劳遮盖的衣袍,俯身下去看着刚刚泄过一次的性器,铃口上有清晰可见的白浊,颢天玄宿直接含了上去,惊得丹阳浑身一颤。 “师兄,你!”他又往里缩了缩,脊背贴着墙壁,冷得发抖。 “别动,”颢天玄宿又说,“师兄来伺候你。” 口交结束的时候丹阳挣脱着要泄,他不敢把自己的脏污泄在师兄的嘴里。师兄是多么干净,多么耀眼的一个人啊!他拽着师兄的肩,狠命摇头,眼神绝望又痴迷,他觉得自己从没疯成这样过。
颢天玄宿最终还是放了他,把整根吐出来,在胯间给他撸动,他又泄了一次,泄在颢天玄宿手上,喉间的快感比手淫畅快一万倍,他抽着身子像个失心疯。颢天玄宿举了手,放到他嘴边,让他舔自己的精液,他犯恶心,偏了头,皱着眉,疯狗似的咬上师兄的手指。颢天玄宿倒也不急着拿开,两根手指在舌尖和上颚轻轻划过,又抠上舌苔底下的软肉,抵着牙床厮磨,手指从唇瓣间抽开,唾液拉出丝来,师兄拿津液给他的后穴扩张,手指放进去一根两根,探到不深不浅的一块软肉,丹阳叫得很高声,又即刻捂住了嘴,咬着唇,死死咬着。师兄舔着他从嘴唇流到下巴上的血迹,一路舔上鼻尖耳垂,然后深深地吻,交换着血腥气和罪恶的痛楚,丹阳感觉到下身在撕裂,师兄的性器顶着他的肠壁,一直疼到指尖,却有充胀抽插的绝顶快感,他强撑着不发出声音——无论是疼痛还是欢愉。 痛是该的,他想,是上天要罚他。
血。 嘴角,胸口,衣衫,都是血。颢天玄宿的血。师兄的血。 他说不出话,他的手没抖,他行得端坐得正。身上好冷,心脏颤得要厥过去,头却热,一股血冲上来,冲得他发昏。他是太微垣,他有自己的打算,师兄一向知他懂他,但未必这一次就知他懂他。他信不过别人,这下子突然也信不过师兄,他信不过师兄是因为自己,闹到这地步才发现,他现在居然连自己都信不过了。 师兄,师兄。他心里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叫,师兄,师兄,像先前的无数次交媾,颠鸾倒凤地被压在身下,他发自心底里那样喊着。虽然从来没有喊出声,他们做爱,他从来不会喊出声,死死咬着唇,咬出干裂的血印子,愈合不了的那种。 颢天玄宿半躺在榻上,眼睛半睁着,望着房梁上的一片空寂。他上半身伤得很重,暂时动不得,内力损了大半,喉头涩涩的,不断有腥甜上涌。 “师兄。
夜半时分惊醒的时候,他看见颢天玄宿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困得不行了还死命睁着眼,冰凉的手覆着他的额头,凉快又舒服,他就这么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喊了些什么,只记得师兄给他掖了四次被子,第二天一早起来双眼熬得通红,倚着墙都能睡着。 颢天玄宿是冷的,白衣白袍,绣的花纹也是冷色,但是他干的事从来都不冷,一言不发地,能把丹阳的心给烫得热乎乎。 师兄扯开他徒劳遮盖的衣袍,俯身下去看着刚刚泄过一次的性器,铃口上有清晰可见的白浊,颢天玄宿直接含了上去,惊得丹阳浑身一颤。 “师兄,你!”他又往里缩了缩,脊背贴着墙壁,冷得发抖。 “别动,”颢天玄宿又说,“师兄来伺候你。” 口交结束的时候丹阳挣脱着要泄,他不敢把自己的脏污泄在师兄的嘴里。师兄是多么干净,多么耀眼的一个人啊!他拽着师兄的肩,狠命摇头,眼神绝望又痴迷,他觉得自己从没疯成这样过。
颢天玄宿最终还是放了他,把整根吐出来,在胯间给他撸动,他又泄了一次,泄在颢天玄宿手上,喉间的快感比手淫畅快一万倍,他抽着身子像个失心疯。颢天玄宿举了手,放到他嘴边,让他舔自己的精液,他犯恶心,偏了头,皱着眉,疯狗似的咬上师兄的手指。颢天玄宿倒也不急着拿开,两根手指在舌尖和上颚轻轻划过,又抠上舌苔底下的软肉,抵着牙床厮磨,手指从唇瓣间抽开,唾液拉出丝来,师兄拿津液给他的后穴扩张,手指放进去一根两根,探到不深不浅的一块软肉,丹阳叫得很高声,又即刻捂住了嘴,咬着唇,死死咬着。师兄舔着他从嘴唇流到下巴上的血迹,一路舔上鼻尖耳垂,然后深深地吻,交换着血腥气和罪恶的痛楚,丹阳感觉到下身在撕裂,师兄的性器顶着他的肠壁,一直疼到指尖,却有充胀抽插的绝顶快感,他强撑着不发出声音——无论是疼痛还是欢愉。 痛是该的,他想,是上天要罚他。
血。 嘴角,胸口,衣衫,都是血。颢天玄宿的血。师兄的血。 他说不出话,他的手没抖,他行得端坐得正。身上好冷,心脏颤得要厥过去,头却热,一股血冲上来,冲得他发昏。他是太微垣,他有自己的打算,师兄一向知他懂他,但未必这一次就知他懂他。他信不过别人,这下子突然也信不过师兄,他信不过师兄是因为自己,闹到这地步才发现,他现在居然连自己都信不过了。 师兄,师兄。他心里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叫,师兄,师兄,像先前的无数次交媾,颠鸾倒凤地被压在身下,他发自心底里那样喊着。虽然从来没有喊出声,他们做爱,他从来不会喊出声,死死咬着唇,咬出干裂的血印子,愈合不了的那种。 颢天玄宿半躺在榻上,眼睛半睁着,望着房梁上的一片空寂。他上半身伤得很重,暂时动不得,内力损了大半,喉头涩涩的,不断有腥甜上涌。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