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俏】校服(R)(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史艳文进门的时候脚步并不很稳,他喝了酒,说实在的,他是醉了。成年男人往往以为酒是万能的东西,比如应酬交际,比如消解痛苦。但这又真正有效吗,谁知道呢。
扑面而来的是酒味,俏如来显然没有准备好,他慌乱地向后躲,下意识地。史艳文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掌心在他的脊背上游离摩挲,顺着腰窝画圈,像是挑逗。俏如来的鼻尖抵着父亲的颈窝,他在那里闻见薄荷味的香烟气息——那是女士烟,交际花和高级妓女们常常夹在指尖,端上一杯酒,穿着暴露的旗袍,露出半条大腿和半个乳房。
史艳文去了哪里?俏如来愣愣地闻着那样的烟气,是书寓吗?那样的高等妓院,他竟付得起钱吗?或者,或者只是酒局?他的老总请了一位交际花来,那个女人和他攀谈,烟气喷在他的面孔上,她挑逗他,他回应了她的挑逗,他回应了吗?
“爹亲。”他这样唤着史艳文,期待父亲转醒,向他描述今晚发生的事,就像平常那样,说今日遇见了怎样怎样的人,精忠,有空我要带你见一见。
“精忠。”他的父亲开口了,唇齿在他的耳边喷吐着热气,那是浓烈的酒香,并不是怎样的好酒,但也不赖。在很多年前,他们还很阔的时候,史公馆的除夕宴上曾经有这样的酒,是分舍给饥民的,现在他们自己也成饥民了,可当年他们救助过的那些人,又都去哪儿了呢? 他感受到父亲胯间的温度,硬而且滚烫,他的心要被烧成一滩滚沸的水。他喘息着回应,解开校服的纽扣,父亲断然握住他的手,说:“我来。” 史艳文在咬啮他的乳头。他的校服被解开,半挂在身上,露出精巧的锁骨。那是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体部位。史艳文吮吸他胸前的凸起,用力且认真,他为父亲手淫,痴迷地,父亲在他手中变得躁动,是他乐于见到的事。 俏如来今年十七岁,他的心早就没有这样年轻了。一个经历过流徙与破产的年轻人,往往比太平盛世里四十岁的富家子还要苍老,逃难时他见过路边乞食的人,他们饥饿,目露凶光,像是一群狼。
他不由得打量父亲的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向来没有什么格外明显的情绪。君子喜怒不形于色,史艳文——他这样的君子,他的快乐与悲伤,他的爱和他的恨,旁人真的能读懂吗? 舌尖掠过他的穴口,史艳文挑逗他的欲望。俏如来身后未经开辟的领地,被父亲的舌轻而易举攻下,他挺着腰,指尖攥着床单,或者父亲的发丝,那样的战栗——由陌生感带来的战栗,是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快感。父亲给他扩张的时候用的是油膏,那瓶油膏是先施公司做活动时,低价买回来搽手用的。挤在手心一点,往穴口上抹,划着圈,手指捅进去,一进一出,带了些液体,像极了潮吹。俏如来软着身子叫,他的腰贴上冰冷的靠枕,上面陈旧的精美刺绣好像一个讽刺的烙印。史艳文的手替他抚慰前端,宽厚温暖的掌心摩擦着茎身,他觉得自己就要射了。父亲用舌尖舔他的马眼,在他抽搐的时候却又及时地停了,他爽得难耐,前前后后出了水,浸湿床单,臀部抬起的时候带出透明的丝,那是他的体液和油膏的混合物。
“精忠。”他的父亲开口了,唇齿在他的耳边喷吐着热气,那是浓烈的酒香,并不是怎样的好酒,但也不赖。在很多年前,他们还很阔的时候,史公馆的除夕宴上曾经有这样的酒,是分舍给饥民的,现在他们自己也成饥民了,可当年他们救助过的那些人,又都去哪儿了呢? 他感受到父亲胯间的温度,硬而且滚烫,他的心要被烧成一滩滚沸的水。他喘息着回应,解开校服的纽扣,父亲断然握住他的手,说:“我来。” 史艳文在咬啮他的乳头。他的校服被解开,半挂在身上,露出精巧的锁骨。那是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体部位。史艳文吮吸他胸前的凸起,用力且认真,他为父亲手淫,痴迷地,父亲在他手中变得躁动,是他乐于见到的事。 俏如来今年十七岁,他的心早就没有这样年轻了。一个经历过流徙与破产的年轻人,往往比太平盛世里四十岁的富家子还要苍老,逃难时他见过路边乞食的人,他们饥饿,目露凶光,像是一群狼。
他不由得打量父亲的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向来没有什么格外明显的情绪。君子喜怒不形于色,史艳文——他这样的君子,他的快乐与悲伤,他的爱和他的恨,旁人真的能读懂吗? 舌尖掠过他的穴口,史艳文挑逗他的欲望。俏如来身后未经开辟的领地,被父亲的舌轻而易举攻下,他挺着腰,指尖攥着床单,或者父亲的发丝,那样的战栗——由陌生感带来的战栗,是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快感。父亲给他扩张的时候用的是油膏,那瓶油膏是先施公司做活动时,低价买回来搽手用的。挤在手心一点,往穴口上抹,划着圈,手指捅进去,一进一出,带了些液体,像极了潮吹。俏如来软着身子叫,他的腰贴上冰冷的靠枕,上面陈旧的精美刺绣好像一个讽刺的烙印。史艳文的手替他抚慰前端,宽厚温暖的掌心摩擦着茎身,他觉得自己就要射了。父亲用舌尖舔他的马眼,在他抽搐的时候却又及时地停了,他爽得难耐,前前后后出了水,浸湿床单,臀部抬起的时候带出透明的丝,那是他的体液和油膏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