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天丹阳】深水(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接近死亡,他的灵魂叫嚣着要他停下,肉体却不可控制地越来越燥热,暖成春水。指尖戳到一处,他浑身都在抖,爽得几乎要飞升。
他确信自己是要进天堂的,他打了师兄,但他没有错,始终都是师兄错了,他从来这么想。
他要振兴星宗,在这样大而破的道域里,他要赢。他明白师兄,却又不明白师兄,人各有志,他知道,他们都不是坏人。
有一年,师尊召他们论道,一屋子玄言老者,他看了腻烦,道域里星宗就应当是一枝独秀的,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想错了。
“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颢天玄宿这样对他说。
“师兄同我讲话,何必晦涩不明。”语气轻蔑了些,但他仍是懂的,这就是师兄,师兄有师兄的道,他却也有他自己的。
从出生起,他们之间就已经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壁,剑破不开,刀劈不穿,他对着空气尝试多次,手指往眼前捅,触到冰冷的层。
颢天玄宿望着他,和善又亲昵,就算不明了他的意图,师兄仍旧是和善又亲昵的。 “丹阳,够了。”颢天玄宿这样叫他,气息很稳,就算是受了重伤,气息也还是很稳,他唇边的血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上衣里却还有。师弟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手上沾满了黏湿的液体,丹阳的性器翘着,颢天玄宿握上去给他手淫,撸动的时候又厮磨铃口,不多久就泄出白精。丹阳侯的衣衫挂了半截在身上,此刻他轻轻抖落多余的衣物,他是赤裸的,但在师兄面前,他从来都是赤裸的。有时候师兄弟的感情很难用一个单纯的“爱”字来概括,他们同吃同住,分一席铺,一方桌,用一台砚,饮一壶酒,早先就已把对方融进了血脉里。当初开辟这个洞窟的原因不明,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一拍即合,造出这样一方天地来,也没跟任何人说,如晴不知道,师尊更不知道。 “秘密。” 很多年前的颢天玄宿把他压在洞窟里的岩石上,两手扣着他的腰际,腰腹容易着凉,石头又冷,拿火热的血肉护着,好歹要舒适些。
丹阳的亵衣亵裤被扒了扔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外袍,绸料子滑而且凉,在他的皮肤上磨蹭。颢天玄宿箍着他的脖子吻他,舌尖撬开牙齿,庄重地和他交换气味。从眉心到锁骨,颢天玄宿眷恋地吻着,又柔又淡,顺着往下,亲亲圣洁的足尖。丹阳侯两腿勾着颢天玄宿的颈子,让师兄给他扩张,修长的手指戳到媚肉,害得他一声惊叫,腿也架不稳,裹紧了外袍,死死闭着眼。师兄叫他的名字,用力地抱吻他,洞窟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也不可能有人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丹阳心里想,他大张着腿,抬着臀让师兄操他,肠肉绞着性器,直达喉咙口的异物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师兄勾着他的腰让他放松,亲他的额心和眉角,他仍是喘不过气,浑身战栗着发抖,死死咬着唇,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呜咽。他的后穴湿软成一滩水,淫液流到腿间,纯洁又色情。第一次交媾是痛苦和极乐的结合体,他太痛了,好像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着血,颢天玄宿把自己的外袍垫在岩石上,他们仍是光裸着,丹阳的乌发覆到腰际,此刻随意地披散下来,师兄挨着他躺,给他一条膀子当枕头,闲下来一只手,拿着篦子给他梳头。
颢天玄宿望着他,和善又亲昵,就算不明了他的意图,师兄仍旧是和善又亲昵的。 “丹阳,够了。”颢天玄宿这样叫他,气息很稳,就算是受了重伤,气息也还是很稳,他唇边的血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上衣里却还有。师弟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手上沾满了黏湿的液体,丹阳的性器翘着,颢天玄宿握上去给他手淫,撸动的时候又厮磨铃口,不多久就泄出白精。丹阳侯的衣衫挂了半截在身上,此刻他轻轻抖落多余的衣物,他是赤裸的,但在师兄面前,他从来都是赤裸的。有时候师兄弟的感情很难用一个单纯的“爱”字来概括,他们同吃同住,分一席铺,一方桌,用一台砚,饮一壶酒,早先就已把对方融进了血脉里。当初开辟这个洞窟的原因不明,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一拍即合,造出这样一方天地来,也没跟任何人说,如晴不知道,师尊更不知道。 “秘密。” 很多年前的颢天玄宿把他压在洞窟里的岩石上,两手扣着他的腰际,腰腹容易着凉,石头又冷,拿火热的血肉护着,好歹要舒适些。
丹阳的亵衣亵裤被扒了扔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外袍,绸料子滑而且凉,在他的皮肤上磨蹭。颢天玄宿箍着他的脖子吻他,舌尖撬开牙齿,庄重地和他交换气味。从眉心到锁骨,颢天玄宿眷恋地吻着,又柔又淡,顺着往下,亲亲圣洁的足尖。丹阳侯两腿勾着颢天玄宿的颈子,让师兄给他扩张,修长的手指戳到媚肉,害得他一声惊叫,腿也架不稳,裹紧了外袍,死死闭着眼。师兄叫他的名字,用力地抱吻他,洞窟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也不可能有人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丹阳心里想,他大张着腿,抬着臀让师兄操他,肠肉绞着性器,直达喉咙口的异物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师兄勾着他的腰让他放松,亲他的额心和眉角,他仍是喘不过气,浑身战栗着发抖,死死咬着唇,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呜咽。他的后穴湿软成一滩水,淫液流到腿间,纯洁又色情。第一次交媾是痛苦和极乐的结合体,他太痛了,好像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着血,颢天玄宿把自己的外袍垫在岩石上,他们仍是光裸着,丹阳的乌发覆到腰际,此刻随意地披散下来,师兄挨着他躺,给他一条膀子当枕头,闲下来一只手,拿着篦子给他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