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俏】扣子(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精忠。”史艳文这样叫他,叫他的名。史艳文总是这样叫他,他想起很小的时候,史艳文也是这样叫着他,在那时还很漂亮的大公馆里做兔子灯,做完一个就放到门前的池子里去,水波荡一荡,就流到另一侧了。
俏如来没有应声,但他并没有睡着。他的呼吸声很稳,很平,心跳也和往常一样。他也没有再装睡,他只是不知道该应一句什么,如果他应,爹亲,那史艳文便会告诉他,后天就要上船了,要记得跟同学处好,不要委屈自己云云。他不好意思不听,但又觉得听了太多次了。他便这样躺着,呼吸很平,屋里很暗,像是在睡。
史艳文伸手触他的睫毛和鼻梁,精美的男孩子就像一个完善而温热的仪器,那双玻璃球一般的美目,是父亲最得意的部件之一。
唇是热的,也湿,有呼吸带出的潮气。史艳文的指尖碰上去的一瞬间,呼吸和心跳就像骤停,看起来无比年轻,其实早就奔波衰老的父亲,静静地凑上前去,用干裂的嘴,去就他年轻湿润的唇瓣。
俏如来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呼吸了,弟弟在寄宿学校上课,压抑的小屋,常年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 忘记是十七岁上的哪一个夜晚,父亲在结束一次荒唐的饭局后叩开他的房门,一遍又一遍吻他的额心,唤他说,精忠,精忠。 俏如来不知道是什么恶念在驱使着自己,或许是父亲口中柑橘味的烟香,以及酒精味道。那种烟是女士烟,他知道。他用手攀住父亲的颈,向他打开双腿,空气在湿冷的小屋里自燃,俏如来的后穴像是一滩未经涉足的沼泽,泥泞着湿滑的黏水和精液,在性器的抽插里涨得通红。 这样的关系不知是如何维系的,他白天是史精忠,夜里是一个无关的人,是只属于史艳文一个人的娼妓。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只有一拍即合的做爱,还有潮湿淫荡的呻吟。 俏如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史艳文心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角色,是儿子——史家的骄傲,还是一个黑夜里蒙昧的情人。
俏如来的全身都在抖,他听见史艳文的叹气声,还有轻柔的爱抚。这爱抚不是淫荡的勾引,不是属于父亲的慈祥,是爱人的抚摸,沉重又柔和。 “精忠,”史艳文这样说,“衣领上的扣子,还能否留一颗给我。” 父亲是读过四书的。但他负了那些经纶。 他在你熟睡时候偷吻你的唇,俏如来,你父亲是个光明磊落又罪孽深重的人。
俏如来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呼吸了,弟弟在寄宿学校上课,压抑的小屋,常年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 忘记是十七岁上的哪一个夜晚,父亲在结束一次荒唐的饭局后叩开他的房门,一遍又一遍吻他的额心,唤他说,精忠,精忠。 俏如来不知道是什么恶念在驱使着自己,或许是父亲口中柑橘味的烟香,以及酒精味道。那种烟是女士烟,他知道。他用手攀住父亲的颈,向他打开双腿,空气在湿冷的小屋里自燃,俏如来的后穴像是一滩未经涉足的沼泽,泥泞着湿滑的黏水和精液,在性器的抽插里涨得通红。 这样的关系不知是如何维系的,他白天是史精忠,夜里是一个无关的人,是只属于史艳文一个人的娼妓。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只有一拍即合的做爱,还有潮湿淫荡的呻吟。 俏如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史艳文心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角色,是儿子——史家的骄傲,还是一个黑夜里蒙昧的情人。
俏如来的全身都在抖,他听见史艳文的叹气声,还有轻柔的爱抚。这爱抚不是淫荡的勾引,不是属于父亲的慈祥,是爱人的抚摸,沉重又柔和。 “精忠,”史艳文这样说,“衣领上的扣子,还能否留一颗给我。” 父亲是读过四书的。但他负了那些经纶。 他在你熟睡时候偷吻你的唇,俏如来,你父亲是个光明磊落又罪孽深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