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 34

小青打开门，映入她眼帘的是十几个穿着制服和没有穿制服的警察。
“警察。”马龙向她出示了证件。
其实早已经预料到了，小青没多说什么，就把几个人让进了屋。
之前一直处于一种差不多是歇斯底里状态的蔡淑华今天倒是很冷静，也很配合。她披着一条针织的白色披风，冷眼看着警察和技术人员在她家各个房间进进出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其实，我们主要也是来找你聊聊你儿子李彦铎的事情。”马龙对蔡淑华说。
“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聊的？”蔡淑华说。
“人既然已经死了，纠结和隐瞒他之前的罪行也没什么意义。对于你们来说，谁是杀他的凶手，不是更重要吗？作为一个母亲，你也不愿意你儿子死得不明不白吧？”马龙说。
王曼昱拿着小笔记本坐在马龙身边，皱起眉认真地看着蔡淑华。
蔡淑华眼皮抬了抬，态度果然有所动摇。她沉默了很久后说：“你们想聊什么？”
马龙说：“你儿子离家是三年前，当时只有十九岁。除了打架没有别的技能。你丈夫说过，你们想把他偷渡到国外，他自己非常坚决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