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 49(4)

外围的狙击手负责火力保护。
王曼昱跟王楚钦一组，往阳台方向行动。
许昕则是压低枪口，检查卧室跟卫生间。
卧室里空空如也，衣柜里衣服杂乱，但是一定藏不住一个大活人。许昕摸了摸床头柜，并没有明显的灰尘，看来这里也不像半个月都没有人住的模样。
然后，许昕转身来到卫生间。
一进门，许昕就觉得这个卫生间的气氛，或者味道有种熟悉的诡异。这种感觉很不好。
卫生间的马桶跟浴缸被一张廉价的塑料防水帘隔开了。
许昕左手执枪，打开保险，右手轻轻拉开防水帘。
“昕哥！我们在阳台发现了——”王曼昱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准备跟许昕汇报情况。
但是她后面的话，被眼前这骇人的惨状吓得活生生噎了回去。
那是一个人，或者一具尸体，被倒扣着浸泡在浴缸里，看不到脸。他的整个人都没在水里，已经没有呼吸了。
“昕哥，这孙子有一个军火库，我们——”王楚钦也从卫生间外兴奋地冲进来，却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噎得没了下文。
王皓拎着他的工具箱从车上下来，皱眉看着面前等着他的马龙和张继科说：“我一听说火线跟着过来了几个人，就知道没好事。你们快去关帝庙烧烧香吧！”

“什么？”丁宁问，“关帝庙也管生意兴隆吗？”
王皓在卫生间门口打开他的工具箱，正好周雨也拎着工具箱赶到了。
“皓哥。咦？东东呢？”周雨问。
“后天预答辩。”王皓戴上手套，“说为免分心，不能见你。哼，见你就能分心吗？那难道他晚上不回家？”
“他真的不回家。”张继科跟马龙也跟进来，张继科说：“他真的不回家，他在我们家住着呢。”
“哇！这么大的电灯泡？通了电你们家是不是就不用电灯了？”丁宁在他俩身后问。
“你是不是找削？没你们的事了赶紧回去待命吧！”马龙回头白眼丁宁。
丁宁拉了拉张继科的衣角，低声问他：“你房东是不是更年期？”
“你为什么问跟他同岁的我？我们正风华正茂呢。”张继科回答道。
王皓双手扣在死者的肩膀上，准备把他翻过来。
张继科在他身后说：“开奖了！”
尸体的脸翻过来。
“贾广臣？！”王曼昱惊呼道。
大家都皱起了眉。
因为碎尸案的线索查到这里，结果嫌疑人都死了，相当于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