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 51(3)

张继科对这位隐身大神的师兄说：“……哥你住山顶洞吗？”
郝帅把两人领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说，“你俩还能对调？张继科长得像应付媒体的人吗？龙仔你这长相镇得住毒贩吗？”
张继科噗嗤笑了。
马龙郁闷地说：“怎么就镇不住了？你去问问刑侦一那群猴子，怕我还是怕张继科。”
不过大家也没有继续开完笑。
郝帅拉过一个小白板，上面贴着很多人的照片，也写了许多名字。有的马龙跟张继科认识，有的不认识。
“其实齐奔的那条供应链这半年我们一直在跟进，之所以没有采取行动，就是因为没有挖到最上面的上线。齐奔在这个供应链中属于最底层的那个，根本毫不起眼。跟他一样的供应链还有四、五条，所以断一条对于我们案子的进度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他的上线是谁？”马龙问。
郝帅摇摇头，“齐奔的上线还没被我们挖出来，你们看，他的名字上面这条树形图，全部都是空白框。所以我们一度怀疑齐奔是因为被发现暴露在我们的视线里。要么被灭口了，要么就跑路了。没想到他还牵涉进了命案。”
马龙沉默了。本来以为找到线索，现在看起来不过是进入另外一片迷雾。

张继科说：“帅哥，按照你们对这张供应网的掌握，如果一条供应链中间出现断裂，对方有没有什么应急预案？”
“嗯？什么应急预案？！”郝帅说。
“额，对不起，最近老搞行政工作……”张继科挠挠头，“要是齐奔这里断了，这条供应链会完全舍弃还是用什么办法接上呢？”
郝帅说：“一条完整成熟的毒品供应链，发展起来需要三五年的时间。犯罪团伙是肯定不舍得断的。这生意少做一天，他们损失的可不是十几万的小数目。所以应该是上线跟下线接起来。”
于是马龙也问道：“你们查出这条线恢复作案的时候，能不能通知我们一下？我们想通过这条线索找到齐奔的下落。”
郝帅看看他俩，沉默了一会儿后说：“这样不合规矩。我知道你们的是命案，但是我们的案子也是很重要的。万一你们插一只脚进我们的系统，打草惊蛇，我们几年的部署就都功亏一篑了。”
张继科跟马龙对视了一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从郝帅那里出来，马龙开着车，张继科坐在副驾驶。
“如果齐奔有这样的背景，要想把他找出来就更难了。你师兄摆明了不想帮忙甚至还想当绊脚石。”马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