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她也曾活过(3)

『Doctor要去哪?』
『为故友庆生。』
……
『抽烟是什么滋味?』
博士终于分出神瞟了一眼伊桑。『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不然检测出来，凯尔希会杀了我的。』
……
门把被按下，变色龙隐着身形出门时，条件反射地回身接住了被丢来的一包糖。
『帮我带给阿米娅吧，就说是这几日替我代理指挥的补偿和奖励。』
伊桑看着又坐回文件堆中的博士，和房间角落里空了半罐的糖果，那是赫拉格将军和乌萨斯的小姑娘们做了送给博士的，脚步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我们都很关心你，Doctor。』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所有人。』
『所以我也有在回馈你们的关心。』博士无力地挥了挥手。『记得把门带上。』
Doctor从来都是如此。伊桑想。

她像是沐浴在血光中的神祇，被玷污，被拉下圣坛，做着跟西西弗斯一般看似无用功的蠢事，却在同时经历着普罗米修斯也曾体会过的相似的痛楚。
只不过普罗米修斯是被苍鹰啄食内脏，而博士是被坚硬的石头贯穿肉身。
但她依旧是神。
而他们，只能做出选择。反抗，或是臣服。
〔11:27P.M.〕
蜷缩在沙发上休憩的博士被开门声吵醒。
『Doctor，你该回到床上休息，而不是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脊柱增加压力。』乌萨斯的将军在茶几上放下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开始整理凌乱的办公桌。
『但是我的工作还没做完，我答应了阿米娅的。』博士轻捶了几下酸痛的脖子，又坐回了桌前，略微倚靠在赫拉格的身上。男人炙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让冷血动物也有了一刹那的错觉。『我需要为我的每个决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