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舟游】最后的愚者(2)

赫拉格挡在两位女士的身前，正想开口，却被克莉伊什瓦摁了下来。“将军，阿米娅需要这次机会。”
众目睽睽之下，沉稳的男人退到了最后，小巧的女孩走了出来，不卑不亢地仰头对上了弗瑞。“我们也只是想救我们自己，先生。您不能否认，我们在这次战役中给予了你们实质性的帮助，不论是战斗还是医疗。”
至今为止才出现在复仇者眼前的凯尔希接受了众人视线的洗礼，大多数目光在那对耳朵上徘徊，不消片刻又收了回去。
“我承认，你们拯救了纽约人民。但你们是什么？是外星人？是妖精？还是变种人？我们对此一无所知。”弗瑞俯视着阿米娅。“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你们是一个组织，而这一点还是我们的猜测。我需要你们的高层来与我沟通，而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不管你是否愿意相信，阿米娅就是我们的领导者。”这句话不仅仅是克莉伊什瓦的授意，也是凯尔希本人的意愿，昔日在男性研究员扎堆的环境中工作的医生难得带上了些个人情绪。“还是说长官不相信女性能做到如此成就？”

弗瑞面对指控面色不变，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旁就站着两名优秀的女特工。
克莉伊什瓦自从洛基被神盾局收押之后就通过赫拉格的眼睛注视着大厦里发生的一切，趁着空暇之余给自己灌下了一瓶可露希尔特制的理智剂，而后开始絮絮叨叨。
“将军，你有没觉得那位邪神的眼睛挺好看的？”
“诶将军你说我有没可能把他收录到罗德岛来？”
“嚯这位长官可真黑，像是焦了的炭烤沙虫腿。”
凯尔希不着痕迹地望了望低头掩饰神情的赫拉格，莫名有些同情。后者忍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怕是收集癖犯了。”
弗瑞没注意到对方同伴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伫立在原地，自顾自地等着阿米娅的答复。托尼已经脱下了战甲，似乎想说些什么，又被娜塔莎挡了回去。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屋外特工清理残局的动静，直到已经褪去浩克外表的班纳博士从实验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