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心丧病狂（下）(2)

贺兰叹了口气，望向远方的皇城：“姐姐得参加选秀，嫁给皇上。”
但皇上是个英俊潇洒的大人物，姐姐嫁给他也会很幸福。当时贺兰佳如此回复道。事实呢？幸福是什么滋味，贺兰姐姐真的知道吗？
凤芊雅当面喊她“贺兰姐姐”，背地里却偷偷唤作“佳佳”。她的每一首诗词都关于佳佳，表达了她无尽的思念与爱慕。
她在纸上祈祷佳佳的幸福之时，佳佳却死了，可笑不可笑？
她一生最真挚的爱人死在皇宫，你说，她要不要杀进去？
做坏事终有一日会被发现的，没想到就是今天。皇后知道这些恶事的凶手是凤常在，甩手就是几个巴掌。
可凤芊雅只是笑，她笑这些人做没有意义的发泄，也笑自己做没有意义的复仇。不管皇帝怎么折磨她，她已经使女人们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并毁了俞氏、毁了胡氏、毁了许氏，还毁了欧棠芸的女儿。
这把值了。
“你就不怕你犯下这么多大罪，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皇上蹙眉。
“你说那对收养我却作践我的伯父伯母？哈，尽管杀好了。”凤芊雅一个鼻哼，轻描淡写地带过去。
这就是她如此大胆的原因！她没有顾及，没有挂念，始终孑然一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来人，凤常在贬为庶人，拖下去，凌迟处置。”皇上挥挥手，径直离开。
往后的每一届选秀都更加严格，但凡是过继而非直系子女，均不予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