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王曼昱/金龙鱼】魔笛-终章(9)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歪着头，
好像在思索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完蛋了？
难道他不喜欢？
“Lee, 曼昱，你们知道龙这个东西啊，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么？”
他这么说了，
没头没尾的，
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什么漂亮的话，感谢的话都没说，
他就是那种很随意的，率性的，
就在这个白热化的大战，在几乎毫无退路的胜负关头，他优哉游哉的说着。
“啊……骗人的把……不是说是虚构的么？”
曼昱问，
我不敢吭声，
我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太少，不敢插话。
***
唐、虞之时，
豢龙御龙，
龙常在朝。（《论衡》）
夏朝还有专门饲养龙的宫廷能人，
商代为止，龙还作为坐骑成为君王出行的交通工具，

直到明清还有目击到龙的证据。
泥盆纪晚期，原本呆的很悠闲的海洋当中，气候开始变化，
“某一支具备内鼻孔的古代总鳍鱼，开始用它比一般鱼类更为坚强的偶鳍支撑起身体，艰难地爬上了陆地。”* （《龙，一种未明的动物》马小星）
龙有鳞，周身湿黏，有触须，会弹射，潜在地下的河道当中……
你觉得它是个被神化的标签，
可是它，真的存在过，
它只是个延绵于时代长流里，努力和已经完全不友好的此刻世界，拼命挣一口气。
***
“是真的有龙的，虽然已经不是它的时代了，还在努力活着的。”
我不确定马龙是不是在讲一个虚幻的不得了的故事，
当他眯着眼睛，缓缓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觉得他似乎想要说的东西还更多一点。
“我知道的，人家叫我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