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师昭】登高(3)

“兄长把马拴好，我们从这儿的路上去。”
“你是怎么找的地方。”
司马师苦笑，折了一根树枝递给司马昭。山不是高山，算不得陡峭，只是路程稍长，然而一路上两侧树木参天，但闻鸟兽啁啾，也颇得些意趣。
直到地势彻底缓下来，前路豁然开朗。一片林中空地出现在兄弟俩眼前，一汪清泉生机勃勃地从地下冒出来，积成一个不深不浅的水潭，再冲出一条曲折的水径，流向山下去。
尤为特别的是，水面上萦绕着一层氤氲白雾——是处温泉。
司马师这时有点明白为什么司马昭要带他来这儿了。
师昭：
他回头看去，只见司马昭已经把身上的衣物丢在地上，赤条条地滑进水里：
“哥哥快来啊。”
“你就把衣服丢在这儿，小心叫野兽叼了去。”
司马师无奈地拾起司马昭的衣服，放在岸旁目力所及一块突出的青石上。等他也到了水边，司马昭游过来，不由分说地揪着司马师的衣领，将自己的长兄拉下来接吻。
“过来帮帮我……”
温泉水没到了两人腰际，司马师在弟弟身后，右手掬起一捧水自司马昭肩胛上浇下去，这一天第二次从另一个角度意识到“司马昭长大了”这个事实。二十岁的青年骨肉匀停，肌肉线条流畅。他的手和流水一并沿着宽阔肩膀向下，逡巡到那杆窄瘦狼腰，这时左手被司马昭握住向前引去，按在那处要紧的地方。

“这里也要哥哥帮忙。”
司马师蓦然扣住了司马昭的腰窝：“故意的是不是？”
司马昭从胸腔里喘出一口气，带着轻飘飘的狡黠：“是。”
他转过身来，让司马师的指尖在自己腰上也扫过一圈，伸手环住兄长的脖颈，已经半勃的性器在水下一下下磨蹭对方的。
他的牙齿压着兄长动脉处的皮肉，满意地听见对方在他耳边倒吸了一口气。
“我想要你。”
司马师声音喑哑又清晰，他压紧了弟弟的腰，确保对方半点都不能逃开。他的手指强硬地挤入司马昭的臀缝，向一边掰开。许是被微热的泉水激到，紧贴在兄长身上的司马昭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哥哥……”
他忍不住出声，稍微把腿再打开些，感受到兄长的手指有力地按揉着穴口周围：
“我……”
司马师用另一条手臂环住弟弟脊背，小幅度地来回安抚着：“没事的……交给我。”
借由水波摇荡他的指尖很快便破开那窄紧秘处，几下突入便轻易陷进去。泉水随着手指的动作进出，司马昭咬着牙轻声吸着气，前面的欲望被夹在自己和兄长之间，又热又胀，迫他连喘都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