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乙女】记忆断层(3)

“您真的很爱您的女朋友。”你说。
“可她还是离开了我……”
托比欧再次沮丧起来，他长叹一口气，身子从椅子上滑落了一点。
“她的离开有什么前兆吗？”
“她——”
她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托比欧还滴着血的手，捂住了嘴。
托比欧从刚杀完人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刚才还冷冰冰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温度。
他对不可置信的女孩张张嘴，但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托比欧？”
“我……”他走向女孩，“这是老板的命令，我必须这么做。”
“我以为你不会杀人……”女孩往后退了一步，“至少……不会自己动手……”
“天真。”托比欧的声音有些冷，他神经质地笑了笑，“我是黑帮，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老板的命令是绝对的！”托比欧沾满血的手握拳，重重的捶在女孩身后的墙上，他咆哮着抓住女孩有些颤抖的肩膀，“只要是老板下令，我就一定会做！”

沉默。
“对不起，我……”托比欧放开女孩，“我失态了，对不起……”
女孩摇摇头，她看着托比欧的眼睛，轻轻拨开他凌乱的刘海。
“我明白，黑帮，不得不做……”她的声音很悲伤，“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变得不像是你，你那么年轻，那么善良……”
托比欧愣了愣，然后紧紧抱住了她。
“我明天就向老板辞职。”他嗅着她的头发，“然后和你一起过普通的生活，好不好？”
托比欧再次叹气：“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八音盒的发条渐渐松了，叮叮咚咚的音乐声音变得越来越缓慢，托比欧的语气也越来越沮丧。
“她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明明是老板的命令，我必须遵从老板，为什么她就是不理解呢？”
“我那么爱她，甚至愿意为了她离开组织，但她还是走了。”
托比欧干巴巴的重复着。
“她还是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