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乙女】记忆断层(4)

你看着他的表情，眯起眼睛冷声问道：“真的是她自己离开了吗？”
“什么？”
“我是说，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托比欧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我什么都没做！没有！”他咆哮着站了起来，一把卡住你的脖子，手指逐渐用力。
“她就是离开我了！是她离开我了！是她——”
八音盒戛然而止，托比欧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站在你面前，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破碎的绿瞳中闪着寒光。
“是我杀了她。”他低沉的声音比眼神更冷，“她会阻碍我，所以我杀了她。”
你抬起头，一直遮着大半张脸的兜帽滑了下去，昏暗的烛光第一次照出你的样子。
看到你的脸，变了个人似的托比欧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他捂住脸，痛苦的大叫起来。
“托比欧，托比欧……她会阻碍我们。”
“老板？”
“杀了她。”

“可是——”
“这是我的命令，托比欧啊，杀了她。”
“是我……杀了你……”眼泪从他的指缝间流下来，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你，指尖却从你的身上穿过，抓了个空。
托比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对不起……”他不敢看身影越来越淡的你，不停的流着泪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你伸出只剩虚影的手，轻轻抚过他的手背。
“Addio，Doppio. ”你说，“Ti amo……”
房间里只剩他自己。不知哪来的风吹过门口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就像托比欧记忆中你的笑声一样。
就像是，你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