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鬼谷遁世二三事（二）答案(5)

卫庄却睫毛颤了颤，垂落视线，侧头来封他的口。
卫庄的吻没有缠绵，只有急切，从卫庄眼中传递过来的火热让盖聂惊讶不已，但盖聂从不是拘泥的人，立即回应，卫庄十分配合的张开口来，任他口舌钻入，肆意需索。
盖聂整个身体压上卫庄，打量他眼中神色，做最后的确认，“小庄？”
卫庄道：“别说话。”
这已是最大的首肯，依照两人当下僵持的关系，卫庄愿意与他亲热，已经大大出乎他预料了。
盖聂的吻轻而缓，不间断的洒落卫庄眉眼，卫庄闭着眼睛，有一刻也来追逐他唇舌，两人的身体契合且熟悉，五年之间，不知多少个缠绵日夜，每每想起，恍如在昨日。
盖聂不愿显得冒进，在手指钻入卫庄衣领的时候，却被卫庄按住手，皱着眉催促道：“别来这些没用的，快进来，让我感受你。”
盖聂在他额头上轻轻一亲，“莫急，我不想伤你。”
卫庄嗤笑一声，在盖聂舌头钻入他口中的时候，他配合着，开始接受并适应盖聂的节奏。
深秋的夜晚，尤其是这深谷之中，格外的冰冷，剥去薄薄两层衣物，卫庄的胸膛在月光下苍白的近乎可怜，盖聂的嘴唇印上他胸膛，手指顺着他手臂一路摩挲，去与他十指交握，他握的是卫庄的右手，在他握住的瞬间，感觉的出卫庄有片刻的犹豫，所以，那手上的虚软力道格外令盖聂醒神。

盖聂睁大眼睛，指尖一滑去触卫庄腕脉，却被卫庄避开了，盖聂彻底从卫庄胸膛上抬起头，去看卫庄蜷起的右手，又看卫庄的脸，“你的手……”
卫庄探舌舔了舔嘴唇，声音显得很无所谓，“不必看了，这只手废了，还以为能多瞒你一刻呢。”
盖聂眼中情色彻底消失，探指再去握卫庄腕脉，卫庄没有再躲避，腕脉虚浮无力，完全不像武人的手。
卫庄的所有修为，都在这只手上。
怪不得，他觉得这次见到卫庄有些怪异，卫庄这次回来基本没有用过右手，也难怪他容忍罗网那两个人与那些探入山中的宵小放肆，盖聂不觉握紧了他的手腕，“小庄，发生了何事？”
卫庄道：“不过废了一只手，好歹命还留着，我应该知足了。”
盖聂瞬也不瞬的盯着他，“这是你回鬼谷的原因？”
卫庄不语。
盖聂道：“也是你赶我走的原因？你明知有人尾随要对你不利，你还是赶我走？”
卫庄道：“我并没有求你救我，你完全可以走。”
盖聂盯着他，“小庄，我若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是……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