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曼中心】空想人生(7)

不过奇怪的是，这位“道恩”先生给她的感觉非常熟悉，倒像是之前见过好多次。尤其是他给奥黛丽的感觉微妙的很像“世界”，可格尔曼本人就坐在这里……这怎么可能？
“道恩先生，我们先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奥黛丽把甜点挪过来，看着道恩先生把手伸过去。“说起来，用同一个身份的话，您和‘世界’先生某些癖好是必须统一的么？”
道恩的手僵在半空。
奥黛丽没忍住问：“所以‘世界’先生也爱吃甜的么？”
格尔曼恼羞成怒地在另一头说“不”。
道恩用叉子把蛋糕叉进嘴里，悠悠说：“是啊，他可喜欢吃甜的了。”
只听格尔曼说着什么“冒险家吃甜的叫体验生活”“这怎么能叫嗜甜”之类的话，众人都笑起来。屋子里顿时充斥着欢乐的气息。
14.
茶会过后，格尔曼嘴上不说，脚步比先前轻快不少。克莱恩虽然不能再操纵他的灵体之线，却能通过他们的链接感觉到格尔曼的愉悦。
唉，克莱恩心中感慨，谁说疯狂冒险家不需要朋友呢？

有什么正在慢慢减弱，有什么正在缓慢增强。
黑夜女神是对的，克莱恩想，只是我不舍得罢了。
15.
“只能在这里看吗？”格尔曼无不惋惜地说。
“是的。”克莱恩冷漠地回答，“我像个跟踪少女回家的变态一样陪你蹲在这，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主，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格尔曼的目光一直粘在梅丽莎的背影上，直到她开门进屋，“他们好像都不知道我活着。”
“不要叫我‘主’。”克莱恩说，“等我有实力面对末日，我就让你回去。你‘无面人’的能力应该还在吧？到时候不要用格尔曼的样子回去。”
“当然。”格尔曼下意识变成克莱恩原本的样子，“你看。”
克莱恩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赶紧给我变回去！”
16.
伦纳德写了信过来，克莱恩想了想，还是把信给了格尔曼。
格尔曼冷淡地道谢，通过链接传来一阵欣喜。克莱恩心想就一封信你欢喜得跟什么似的，我以前还不知收了多少那家伙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