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哈德】死亡加速(4)

哈利抚摸着德拉科柔软的身体，德拉科也喘着粗气回应他。 那时没有人知道这段互相折磨也互相爱恋的日子。 他们快乐地度过了两个月。 然后就是消失柜的修复，邓布利多的死亡，然后六年级匆匆结束了，他们都迎来了七年级。 像血一样的，七年级。 伏地魔突如其来的宠爱让德拉科慌乱又耻辱，他被迫搬到了伏地魔的房间，去伺候那个长着蛇脸的残忍的男人。 男人的宠爱莫名其妙又无微不至，后来他甚至给了他天大的特权——他能使唤任何一个人，能辱骂伏地魔得力的手下，能向他撒娇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但德拉科从没有这么做过，虽然伏地魔很想让他这么做，想看他恃宠而骄的样子。 可他对他只有恐惧，只有那被欲望指使失神时他强迫他说出的几句意乱情迷的话语。 于是伏地魔开始给他更进一步的呵护，他为他穿衣，喂他吃饭，甚至亲自帮他洗内裤——虽然那只是伏地魔的情趣。
他不听话时伏地魔会生气，会打他，不给他吃饭，甚至用钻心咒折磨他。 他折磨过他后又很温柔地抚摸他，在众多食死徒面前亲吻、挑逗德拉科。 德拉科的战栗和眼泪让伏地魔愉悦，他甚至喜爱他的泪水多于笑容——虽然他从未露出过笑容。 伏地魔让他窝在他腿上，男人低下头逗弄他，轻笑着哄骗他说出情话。 每个夜晚他都希望救世主能出现，能像几个月前一样抚摸他的伤痕，温柔又羞涩地跟他道歉，然后亲吻他，用隐形衣罩住他，捂住他的嘴抚摸他让他快乐让他达到顶峰。 但他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时德拉科又慌了。 德拉科在心里大声尖叫。 他要的不是这样——梅林！不是这样！ 食死徒们谄媚地说着好话，恳请他去认一认那是不是哈利·波特。 他慌乱地偏过头，说：“我不确定。” 他怕了。怕看见他，也怕他看见他身上那些痕迹——他在庄园里从不遮掩那些，那是伏地魔的要求，也是帮助他获得更多吹捧和谄媚的工具。

他那么怕，但他还是自告奋勇要押送他们去地牢。 波特的脸不成样子，但德拉科还是看见他阴沉的眼眸。 那让人害怕的，暗色的绿眸。 地牢里他们不顾一切地在黑暗里拥吻。 波特的唇舌带有土地的、雨天的、青草的滞涩的味道，他愤怒又委屈地啃咬他的唇。 然后他们用紧握在一起的手和相对的、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却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做了约定。 波特带走了他的魔杖，他们都走了，留德拉科在那里，狂喜，又悲伤。 他难过地蜷缩在角落，落下一滴泪，然后看见了伏地魔的袍子。 德拉科优秀的大脑封闭术不知怎么在那一天失守了，伏地魔看见了他和波特的恋爱，看见了他们十分钟前的拥吻，看见了他们紧握的手和交缠的唇舌。 他血红的眼睛里有滔天的怒意，他举起魔杖要惩罚他，德拉科闭上眼睛，他满脸的泪水，心想他还罪不至死，他还有帮助波特的机会和决心。 然而预料之中的钻心剜骨没有到来，伏地魔粗暴地扯起他的胳膊把他抱上了楼。
在男人密集而用力的动作中德拉科泣不成声。 伏地魔把他丢进浴缸里，用力清洗他的身体，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腰肢，他的一切被波特触碰过的地方。 他听见伏地魔低低的声音，里面怀着许多他来不及细想的情绪。 他大声哭叫，放肆地哭喊哈利·波特的名字。 男人愤怒地挺动身体，扬起大手鞭笞他背叛的罪行。 德拉科第一次有了那么大的力气，他推开身上的伏地魔，一身狼藉地离开浴室。 男人匆忙地追出来，用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低声下气的语气乞求他留下。 德拉科躺在床上，感受男人埋在他颈间，还有他痴迷的梦呓。 他逃走了。 德拉科疯狂地奔跑在麻瓜大街上，手里攥着从食死徒那里抢来的魔杖。 他身上只有睡袍，浑身都是男人昨夜留下的痕迹。街上的人神色怪异地看他，他却什么也顾不上。 多亏了伏地魔给他的特权，他嘲讽又快乐地想。 后来他找到了哈利，给了他很多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