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玉展风流（36-40）(13)

包拯捋着胡子低笑，同样承认得坦荡。等几人谈得差不多，白玉堂和展昭便行礼离开了书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包拯微微叹息，公孙轻笑着给他倒了杯热茶。“大人刚才装什么，现在觉得可惜了？”
包拯可怜巴巴地软趴在书桌上，撇了撇嘴。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公孙是知己，早就没什么青天大人的好形象了。“阿策你该知道，他们辞官开封府又少了些热闹，不舍得很自然。”
“颜生不是青出于蓝了么？年轻人多得是，而且他们又不是从此不回开封府，大人放心好了。”公孙伸手敲了敲趴在桌上包拯的脑袋，不忘叮嘱道。“明天他们进宫，你可要有点担当。自由地行走江湖，是他们的愿望，一开始我们都知道，也是我们的期盼。”
包拯那张向来黑黑的脸浮现一丝温和的笑容，轻轻应了一声。是呀，或许，那是所有人的希望。
翌日早朝后，赵祯本打算回御书房批阅奏折，贴身太监却在他耳边轻喃着道。“皇上，包大人刚才领着展昭和白玉堂求见。”
赵祯微微一愣，停住了脚步，扭头看着心腹。“你说什么？展护卫和白护卫来了！速速请他们去御书房！”

白玉堂和展昭进宫求见，让本来差点痛失爱将的赵祯很是高兴，赵班领旨去请包拯，赵祯心情大好地往御书房走去，刚坐下便吩咐太监们准备热茶和一些小点心。等人到齐，便摆手让宫女太监全部退下。眼看着几位功臣爱将要行礼，赵祯开口道。“不必多礼，包卿、展护卫白护卫都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不用紧张。”
“谢皇上。”众人落座，赵祯笑得温和。“白护卫，你平安无事回来实在太好了。多亏你们才能大破冲霄楼，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朕绝不亏待！”
白玉堂挑了挑眉，轻哼一声。包拯和展昭知道他一定会口出狂言，正想阻止，却又不如他心直口快。“皇上，那白爷我就直说了。我们一点都不好，要不是襄阳查案，猫儿根本用不着把自己的寿命给我。”
赵祯心里猛地一颤，脸色大变。他当时得到消息，白玉堂确实死于襄阳冲霄楼，这期间展昭的颓废和疯狂他也有所听闻，如今他们都平安归来，自己松了口气，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会这样，张了张唇问道。“展护卫，此话当真？”
展昭微微低头唇角扬起露出温暖的笑容，笑意直达眼中，带着幸福的味道。“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展某付出一点阳寿又有什么关系。”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而后扭头不看他，脸上是别扭和不好意思，心里道这猫真肉麻。张了张唇，正想把此次进宫的目的道出，展昭已开口道。“下官和玉堂这次到来，是向皇上请辞的。我们不需要任何赏赐，恳求皇上允许展某和玉堂辞去官职，闯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