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owing Pains(7)

当天晚上，他们做了爱。女孩顺从得近乎乖巧，从内而外流露出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让他的占有欲得到充分的满足。进去的那一瞬间，女孩呜呜地哭了，他无比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清泪，尽量放缓动作，内壁温暖紧致的感觉几乎让他快要发疯，察觉到女孩的哭腔渐渐染上媚意，他慢慢加快了动作。释放出来的一瞬间两个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早已虚脱的少女被抱着去了浴室清理，却被初尝禁果的愣头青按着又来了一发。 每天男孩都会送女孩子回家，分别的方式永远是黏腻的亲吻。有时候留宿就对父母撒谎说住朋友家。白天，女孩会在洒满阳光的屋子里给坐在地毯上的男孩跳舞，她说自己从小就想当一名舞蹈老师。夜晚，女孩稚嫩的身体被男孩不知饕足地索取，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身体让他迷醉，仿佛永远也要不够。 他们都以为能这样直到永远。 06 “你给我跪着！”中年男人发出一声暴呵。
男孩不服气地梗了梗脖子，站在原地纹丝未动，随即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他有一秒的愣神，却只有一秒，眼里取而代之的是冲天的恨意。 火辣辣的拳头砸在身体各处，他咬紧牙关，泄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脸部因为竭力忍耐而扭曲到变形，颇有些可怖。母亲在旁边冷眼看着，时不时吐露几句嘲讽之词。 事情的起因是她看见了他背后的抓痕，然后告诉了那个人，之前他的所有夜不归宿都有了原因。他也不否认，一直那么默默地站着。 最后那个人打累了，抚着心口进了卧室。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花了很大力气才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沉重的身体摔倒在床上，不管是外在还是内里都布满了伤痕，他闭上眼睛喘着粗气，默默感受着耳朵里嗡嗡的轰鸣声，明明都痛苦得快要死掉了，眼前却还闪现出女孩明艳的笑颜。 Lisa，他喃喃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呼唤神祗。

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下，他已经好久没有哭过。 为什么幸福的代价如此之大呢，他不明白。 第二天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去上学，那两个人也懒得再管他，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伤口和淤青还在隐隐作痛，让他毫无食欲，中午时他收到了Lisa发给他的一条短信，问他为什么没有来学校，他实在不知道作何回答，便没有回复。傍晚又收到她发来的信息，说在他家的楼下等他。 他赶紧从床上跳起来，从阳台上悄悄探头，一眼就看到女孩俏丽的身影，乖巧的乌黑发旋，戴着厚厚的白色围巾，小脚因为寒冷而轻轻地跺着。他不顾挂了彩的脸和凌乱的头发，随便裹了一件大衣就急匆匆的冲下楼去。 还没出楼梯口就被早早跑过来的女孩紧紧抱住，听见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又赶紧放开了他，随即她便发现他嘴角的淤青和左脸上的肿胀，几乎是立即诧异地出口询问：“你怎么了？
”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 他笑着说了一句没事，再次紧紧地抱住了女孩，她柔软的身体散发着冷香冷香的味道，让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女孩任他抱了一会儿没说话，继而轻轻的开口道：“又跟那群人打架了？” Lisa跟他在一起后就发现他其实是一个混小子，打架斗殴抽烟喝酒样样俱全，只不过经她的劝说后稍微有所收敛，所以她看见他的这副模样后说出这番话也不奇怪。 却听见男孩子小声说了一句不是，她疑惑地嗯了一声，轻轻地推开了身上的人，睁大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他，“到底怎么了？”她问。 男孩却只是沉默。 寒冷的冬季呵气成冰，各式各样的人从转角路过，向两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周遭静得只能听见干枯的落叶被风吹动在柏油路上刮出的沙沙声，天也是惨白的。 见他迟迟不开口回答，女孩有些生气地咬住下唇，再开口已是冰冷的语气： “蔡徐坤，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