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G//白黑】Initial「F」(3)

朱雀小心翼翼地在两人间保持了3分米左右的距离，然后以同样的姿势俯身在栏杆上。
“鲁路修……”
声音，还有这个动作仿佛是开关一样，就在他刚刚放下重心，手臂刚刚接触到有些发凉的花岗岩建筑的边缘的那一刻，黑发少年敏捷地起身转向另一个方向，走向与现在垂直的那一侧，离朱雀大概5米远，然后背对着空旷的夜空，坐了上去。
少年起身的那一刻朱雀心里绝对在苦笑，尽管他早猜到这种尴尬的待遇不过是小事一幢——他当然还不至于再跟到那边去坐下。他顺着少年的方向转过身来，以同样的姿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虽然这样就是面对面了……但是也没有必要离得这么远吧。”
“谁知道呢？”鲁路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地偏了偏头，看着远处地面上的某块地板，“可能离你太近让我没有安全感。”

“……至于吗？”
“被人抓着脑袋扒开眼睛使用Geass，可能不至于，但是我这个人太过敏感了？”
鲁路修说话的口气平淡而随意，但是朱雀毫无疑问地感到胸口的某个内脏被尖尖地扎了一下，虽然鲁路修的表情完全像是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但是朱雀确信——十分确信他的胸口也被那根尖尖的针扎了一下。
——否则的话，或许对鲁路修而言，那根针一直扎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没有希望愈合的伤口。
“但是现在的你已经不是zero了。”
打破沉默，朱雀说，“你我都知道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我不知道。首先，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
仿佛知道他会这样说似的，鲁路修迅速地给出了回应。
“其次，过去的我是zero，现在的我不是zero，但没有人能保证今后的我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