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雪•上
那天雨下的太大,从阳台抛下去的蛋糕混在泥里,画面恶心到发腻。带着呼呼作响的风,可怜树枝被吹下地里,像折翼的囚鸟,宽大树干能给流浪猫躲避,毛发还是不可避免被淋湿。雨散了,禹散了。 我和张泽禹认识是在大一,一个班里总会有几个长得特帅那种型,我和张泽禹刚好就是这种的。第一次见就觉得他像狗,长的像狗,那时候思想没这么龌龊,眼尾下垂又带点儿黑眼圈,是圆眼,头发也乖乖顺顺耷在额前,狗系娃娃,一碰就要散架。玩的倒和我差不多花,没课就去泡酒吧,明明酒量差的要死还要硬着头皮上,还好被下药那天遇见我。 对的,在酒吧被下药,就因为他死倔脾气。最后还是我扛着他去开酒店,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肉,就是屁股真他妈的好抽。我掐他脖子,让他看清我是谁,别都要滚床单了还不知道做爱对象是我,一个班的张极,隔一张床的室友。一直秉承打炮不接吻的底线,脱完衣服就往床上压。
他睁开眼睛瞪我,又懵逼又迷茫,像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来开房,死醉鬼,身上倒没有酒臭味,还有一丝沐浴露的香,跟个女的一样。这样说确实下流,不过他起身把我推床上坐着又跪下来帮我口交,确实很像狗,对主人摇头摆尾的小狗,还要抬头用亮晶晶的眸子看我,松开我用脸蹭下面那根,毫不吝啬夸我大,像个纯情神经病,没做过爱的纯情处男神经病。让他把屁股翘高点,把住往两边掰露出没被探访过的点,说白了也就是他的后穴,他的逼,都是从三级片里学来的粗俗字眼。手指塞他嘴里勾出津液抹在未开穴口,一点点挤进去做扩张,甩一巴掌在他正在摇动的屁股上,泛起层层肉浪,可能我是第一个抽他屁股的人吧,夹我手指比燕尾夹还紧,估计等会夹鸡巴也很紧。 他没给我口射,我说他口活还欠点火候,被他扇一巴掌在右臂上,仿佛刚刚快被指奸到高潮的人不是他,还有力气对我进行报复性暴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