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纵越 PG-13(8)

英雄该是什么？英雄该充满神性并且遥不可及，他们永远宽容仁和，不会杀人也不会愤怒；至少这该是我理想中英雄的样子，而我不是，我学到的犯罪巷里的生存法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有以血还血。
杰森说，这是你天生自带的buff。
陶德说，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用这个为自己开脱，我太暴力，太愤怒，太想要终止这一切。说实在的，我现在依旧想杀了哥谭的所有黑帮与反派们，我不懂，他们活着就是罪恶，他们活着就是在给那些普通人带来痛苦与灾难……
杰森平静地打断他。所以你是红头罩，他是蝙蝠侠。杰森说，所以你是人，他是神。
杰森又说，那么你现在在痛苦些什么？
陶德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选择。
杰森请他继续说下去。
陶德说，我每天都在知道，哥谭市的哪里又有哪位横空出世的超级罪犯大开杀戒，又有多少的孩子受伤，多少的人死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被轻飘飘地关进阿卡姆，一个屁用没有的疯人院，还把自己的医生都搞疯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去死？因为蝙蝠侠不杀人吗？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杰森说，那你为什么在纠结这件事？一个人的过去或许可以束缚一个人的未来，但这都是那个人自己的选择，或者说，是我们的选择。我们可以共同忘记这段过去，然后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陶德说，你不懂。
杰森说，我就是你，我为什么不懂？
陶德说，你忘了我们俩该把彼此分得更清楚些。
杰森说，对不起，我忘了。
杰森又问，那么请说说我不懂在什么地方吧。
陶德说，我爱着蝙蝠侠，爱着夜翼、红罗宾和便士一，我不够喜欢罗宾，但我承认他是个硬汉。
杰森点头说我明白。
陶德说你不明白。
因为这种感情的存在，我没有办法彻底和过去断绝关系。陶德说，我只有不断、不断、不断地挣扎，挣扎在内心的愧疚与责任感还有狗屎的不杀原则中。尽管我无数次可以杀了他们，但是我不能；我时刻感觉窒息，被内心各种情感淹没，一切吞噬我，我正在被过去的我杀死，我……
陶德说，或许我不该活过来，我不该活过来，这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