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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利爪。”蝙蝠侠以他独有的低沉嘶哑声调说着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你们是谁？”
杰森不具备语言沟通能力，Jason还处在脑震荡的混沌中不想和他说话，现场的其他人通通被物理昏迷，这个问题注定不会被人解答，蝙蝠侠也没指望有人回答他，他只是想抓住这两个人，然后把他们关进蝙蝠洞做检查。
那个个子矮小的是杰森，本该死去的二代罗宾，他笃定这点，但蝙蝠侠不知道杰森的状态如何，被洗脑控制？被清除记忆？或者更糟糕，被彻头彻尾地改造？他不知道。
而那个更年长些的，应该也是杰森。
他在今天对哥谭的监控检查中发现他们的踪迹，青年有意识地躲避所有的监控，男孩却是相当不在乎地任由它们把自己的面孔和口罩拍下，他进行了比对，那双眼睛变成了绿色，或许是美瞳，但是别的没有变，和杰森的档案完美匹配。
蝙蝠侠找到那间甜品店的员工，简单做了些微不足道的问讯，然后在男女店员的描述中近乎崩溃。
他们说，那是一对兄弟。
有人对杰森做了些可怕的事，他现在甚至不能确定这里面哪个是他的罗宾，哪个不是。他们说那个小一点的孩子脸上有着小丑一样可怕的笑疤，大一点的青年人左眼下有一个“J”字烙印，男店员失控地描述男孩的阴郁疯癫与青年的冷漠疲惫，女店员同情地说青年人控诉自己的监护人对他们身上的罪行不管不顾，这些都符合小丑创后反应，而他没有任何他们的DNA资料，他不知道哪个才是克隆人。*

他不知道杰森到底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多出来的那个杰森来自哪里，或许是整容改造，或许是克隆外加加速生长，但蝙蝠侠想不明白，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要这样对待杰森，杰森身上有什么特性值得幕后之人如此大费周章创造克隆体吗？他不是氪星人，没有超能力，身体素质超乎寻常人却也属于人类范畴，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他想不明白。
如果可以，杰森想问问蝙蝠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他俯身扑向抓住Jason手臂的蝙蝠侠，目标是后背，这个扑击成功救下他被打得脑子发懵的同位体。Jason还是太稚嫩，尽管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愤怒与拼死一击的勇气，但是他所学到的都是蝙蝠侠教授的内容，没有新意，满是破绽。
杰森比了几个手势，让Jason退到他身后，他和蝙蝠侠盯着彼此，尽管对方绝对看不到自己的威胁，本能的习惯还是让他呲起自己的牙齿，他克制住四肢着地发起攻击的冲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这是很容易的事，他清楚蝙蝠侠那身装甲的弱点，也知道他哪只手上有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