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受周/Damijay】达米安需要正常的青春期教育 G(5)

“至少我把你的男孩带回来了，见鬼的，我在看到他的时候就该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你们长得那么像……”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带着可疑的哭腔和隐约的沙哑，“……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
“我可以帮助你，杰伊，我真的可以帮助你。”红头罩的妥协给了布鲁斯更进一步的机会，达米安可以清晰在脑中勾勒出布鲁斯将手搭在男人肩膀的情形，或许他还会接着把手下伸，去摸雇佣兵蜜蜡一样的胸肌与他结实的小臂，还有更隐私也更亲昵的部位，就像他现在说的一样，“我们是家人，你永远知道我是爱着你的……”
糟糕，达米安想，布鲁斯现在听上去就像个拐女孩的阔佬，而更该死的是，他确实是个能让哥谭市最火辣的妞坐在他大腿上摇摆腰肢的阔佬。
“我很想你，你该回家了。”
达米安该感到愤怒，但情况是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战鼓一般敲响，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那被他克制的情感冲破所有的枷锁汹涌澎湃在他的身体中，一切在奔流；那种如痴似狂的占有欲催促他推开门将杰森从布鲁斯的怀里拉出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他还只是个幼崽，他甚至没有能力战胜德雷克从那里夺得韦恩公司的控制权。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了地狱难度的恶魔之子无所畏惧，求偶就是战争，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配拥有一切，他始终明白这点。

达米安站了一会儿，安静地走开了。
布鲁斯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22点54分，结束完今日应酬的韦恩总裁疲惫极了，可他的小儿子主动来问候他，这个身上充满征服欲的孩子竟然会来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这可、这可——这可太让老父亲内心感到欣慰了。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百倍，心花怒放得坐在沙发上甚至喝下了一瓶牛奶。
“……还有，父亲，那天那个救我出来的雇佣兵到底是什么人？”达米安不经意问，“他很专业，而且韦恩总不能对救命恩人视而不见。”
布鲁斯犹豫片刻，他不知道自己该为小儿子承认他是个韦恩而高兴，还是要因为他的脑子里仍灌满野蛮的浆液而叹息，可这一切复杂的纠结在达米安眼中这是可耻的逃避，男人嘴角还带着可笑的奶胡子，然后就这么说着：
“我想你很快就要见到他了。”布鲁斯卖了个关子，“他是……”
他斟酌着词汇，名义上的死人死而复生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一些，他既不确定自己的前女友和前岳父到底教了这孩子些什么，也不清楚达米安对这个忌讳不忌讳，所以他试探性地说，他会成为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