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蕾梅黛丝之死 1 NC-17(2)

他骂骂咧咧打了杰西卡一顿，这已经是种日常活动。他为自己的结论这么快得到证实而骄傲，大着舌头揪着旁观的凯瑟琳的头发亲吻她，但从模糊的视线中，杰西卡知道他只是在忘我地吻一尊丑陋的木雕。可不管他是否疯了，他都将这个概念打进杰西卡的骨子里。所谓的“早熟论”，所谓的“罪恶论”，杰西卡清晰地记住这一切，并不止一次地亲身实践，认定这是一种真理。
在她在一盏破煤灯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财务报表的时候，她听见门外士兵暧昧的笑声，还有女孩子尖声尖气怯懦的嗓音；在亲卫兵打开门让那个不过十七八的女孩走进来时，她从她的眼睛中知晓了一切。
这是个落后的地方，贫穷、愚昧且无知，也正因如此，她很轻易地在这里站稳脚跟，以一套沉重的装甲、一支差强人意的小队，和一次策划之中的救世主塑造活动赢得他们的尊重。在最开始的时候，母亲们不知道那张冷酷的面具下藏着张女人的面孔，也不知道胸甲后面还有多少的裹胸布勒紧丰满的乳肉；她们热衷于将自己最漂亮的女儿送到最英勇的男人床上，留下一颗种子，让处女的子宫中孕育一个强大的生命。但在几次三番的失败中，在亲卫友好的嘲弄中，她们也就渐渐明白了些什么，杰西卡也不必再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并闻到暧昧的情香。

毕竟女人是早熟的、危险的、罪恶的。
杰西卡哑着嗓子骂了那两个士兵一句，比她矮了半头的大男孩们瞬间涨红了脸不再说些什么。她让女孩在床上坐下，然后接着看那些歪曲扭八的财务报表。
她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如果我是你，我就把那只枪放下。”她头也没回，只是在姑娘惨白着脸色的注视下唰唰地写字，那些沙沙声虫子样的蜿蜒，不引人注目。
“毕竟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再往我的房间里送姑娘了。”她又重复一遍，“穆罕默德真是个白痴，这么久了，连他对手的性别都搞不清楚…”
她没能继续说下去，杰西卡用她桌上的那把手枪了结姑娘的性命。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谁叫她先动了手指，让子弹蠢蠢欲动？
杰西卡叹息，她让亲卫把女孩的尸体拖出去。地上的血很快被毛毯舔食殆尽，她盯着那块血斑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默默叹息。
“早熟的女人，”她说，“她该再装傻充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