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如果 G(13)

他带着那套罗宾服逃走了…… ——因为那是他唯一可以骄傲的身份，他已经被逼到想向一个从出生就未曾爱过他的女人寻求认可。 所以这不难解释他为什么在客厅看见小罗宾是有被惊讶到——孩子的怒火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他自己在这个相仿的年龄段排斥二代罗宾时可没这么短时间；而且昨天被他蠢脑筋和达米安熊劲气跑的小罗宾陶德正在和达米安说话而不是聊天。 “昨天是个误会。”达米安声音冷硬，几乎要木成一块石头；迪克轻易看出他脸上的纠结——达米安不擅长与人类相处，他是被当做工具养大的，而不是被当做人养大的；理论上来讲，他比杰森更加缺乏“人性”，也更有可能成为像恶魔之首那样可怕的超级罪犯。 ——可是，他们还是相当草率地接纳了他，因为他的父亲是蝙蝠侠，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之一。 陶德点了点头，他的通情达理让迪克羞耻：“提姆都告诉我了，这是误会。
” “……知道就好，那你还想说什么？” “嗯、呃，说你是‘替代品’是我不对，”陶德几乎要让达米安尴尬死，他抓着满脸通红的小男孩的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把这当好话来着，关于这个我和你说对不起，我道歉。” 达米安声音很低地切了一声。 “可是你也得跟我说对不起！虽然我不是你们这里的杰森，但你也不能这样骂别人的老爸老妈，这太不礼貌了！”陶德说，“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底线。” 达米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在陶德期待的目光下，他说“对不起”。 陶德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他向提姆握拳比手势，兴奋得像只得了宠物饼干的小金毛。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训练？”达米安接着说，“锻炼锻炼你受伤的胳膊，省得它们好了后上面的肌肉也萎缩了。” 这充满人性闪光的一幕让迪克差点吐出来，达米安和杰森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达米安踢碎过、抢夺过那枚红艳艳的头罩，杰森也为了向他的父亲讨债几乎一枪杀了这个男孩，他们互相嘴臭辱骂对方，迪克甚至以为他们的矛盾是不可调节的；

可现在，虽然只是同位体…… “这蛮不可思议的，”提姆出现在他身后，声音低微，“我只是和他说了杰森的身世和我们之间发生的一点点事……” “你告诉他……他未来会死去、”迪克声音干涩，越来越低，“会被没有理智的拉萨路池复活吗？” 提姆沉默了。 “我说……他只是和你一样单飞了……”他的声音变得苦涩起来，像美式咖啡或者纯度90%以上的黑巧克力，充满黄连一样的苦涩，“所以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杰森要骂我‘替代品’，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红头罩在电影之夜非要出去执行任务……” “这是必要的措施，迪克。” “……我明白。” 迪克推开提姆，他在厕所里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在他洗干净脸后，布鲁斯出现了。 “小扎检查过了，是一点魔法意外，明天就能恢复。”如果忽略他眼中的血丝与眼下的青黑，这还是个帅气英俊的布鲁斯宝贝，“我们连上了那边的通讯线路，不过可能有一点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