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如果 G(15)

” 你是他的士兵，你怎么能对他要求那么多……不对，有人叫我。 “呃，没什么……”杰森从恍惚的神思中清醒过来，他不能告诉他们这些，这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处。 “你还在想自己用枪的事吗？” “什么？” 该死。杰森绝望地闭上眼睛，要扯到这个话题吗？嗯？他又把这事搞砸了。 他该怎么说？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用枪的可能？他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未来死过又复活于疯狂偏激的拉卝萨路池，他不能，他怎么忍心。 “我们非要说这个吗？”杰森挣扎了一下。 “我觉得这是有必要的，私人谈话。” 哈，又是这种，我觉得有用就一定要进行下去！ 杰森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他试图进入大种姓的冥想以逃避溢满口鼻的负面情绪，但没什么用，他还是觉得窒息，活像个水刑中的罪犯。 “那好吧。”他屈服了，决定消极对抗，“我的耳朵准备好了。” “这不是好习惯，如果你选择用枪的话，你也该做好杀人的准备与担当。
”韦恩没理会杰森的反应，在蝙蝠面罩的遮掩下杰森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枪如果不用来杀人，对那些垃卝圾的威胁力还没卡里棍大。” 杰森瞪大了眼睛，韦恩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的眼睛瞪出来。 “你不怪我用枪吗？”他结巴起来，“我用枪卝杀过人！你怎么还能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窗外的景象被蝙蝠车甩在身后，声音也是，隔音防窥视的玻璃将这个小小的车厢彻底隔离成一个独立的空间，而在他们谈到枪后，韦恩还顺手关了通讯，失去了电子噪音的狭小空间更加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事实上，”韦恩抿了抿唇，“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也用过枪、杀过人。” 在杰森说话之前，他比了个手势，希望杰森可以先听他说完。 “那确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干脆利落，被杀死的罪犯永远也不会重新爬起来继续伤害别人；同时威慑力也不容小觑，最开始我是很喜欢用枪的。

” “那你……为什么？”杰森问，“为什么现在不用了？” 你为什么不杀人了？他想，稻草人、小丑、双面人、贝恩……阿卡姆的每一个罪犯都值得成千上百发的子弹，当然，红头罩也值得——尽管他不贩毒给孩子们，但他毕竟还是个黑卝帮头子啊。 “因为罗宾。”韦恩说，“罗宾的存在改变了我。” “罗宾？” “用枪是件很痛苦的事，杰森，你或许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枪确实是比任何的东西都更加轻易地剥夺人的生命，可在那种所谓的行侠仗义的畅快卝感后，你会恨自己的。”韦恩顿了顿，“我们没有权力去夺取别人的生命，没有人有。法律由以血还血的自然法变成了现在的人类法是有道理的，没有人该为别人的罪过背负上不属于他的沉重，所以我们有了法律，有了法官，有了警卝察；我已经杀过人了，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也遭遇这些，你们都还小，很年轻。” 车驶进蝙蝠洞，车速减缓，韦恩深吸一口气沉重叹息，车里没人说话，他像往常那样停好车，然后摘下面罩，按住杰森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