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如果 G(16)

“听着，孩子。”他说，杰森在他坚毅的钢蓝色眼睛里看见自己——茫然的自己，“我不知道你的蝙蝠侠对你灌输了什么思想，但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我还是希望你们除了晚上穿上罗宾服跟我踢坏蛋屁卝股外有点自己的空闲；没错，你们是我的助手，罗宾和蝙蝠侠一起惩治邪恶，可是哥谭有一个蝙蝠侠就够了，只需要一代而不是像漫画里似的一二三四不知道多少个一起打桥牌。你们是我的助手，不是我的继任者。” “哥谭只有一个蝙蝠侠就够了——”杰森复述了他的话，“停停停，这种‘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背负整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桥段是认真的吗？” 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向蝙蝠侠愿意与哥谭的黑暗融为一体感到钦佩，还是为他一步步消磨人性卝感到绝望？他不知道，杰森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复杂得很，他想要向韦恩咆哮说“你这样不觉得太傲慢了吗？

”可一旦想到蝙蝠侠是心怀这样的觉悟孤独前行了那么多年，他又无话可说。 “……所以，除了这些中二少年似的发言，你想说什么？”杰森问，“想告诉我放弃我过去的一切、放下枪，重新回到蝙蝠家去吗？” “？”韦恩有些疑惑，“我以为你只是单飞？” “……这不重要，我想知道你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韦恩叹息。 “我希望你不要被哥谭的罪恶困住，你不要被她桎梏在这里踏不出去步子；蝙蝠侠是哥谭的蝙蝠侠，但罗宾单飞后也可以成为别的什么，你只需要把这个身份当成一份兼卝职零工，不要把它当成终生的事业——” “——这太累太辛苦了，也太孤独了。” “我不想影响到你们，如果我把杀人当成理所当然，你们这些青少年也会这样想；我不希望就这样毁掉你们，毁掉你们重新当个普通人的可能。关于这点，我想每一个蝙蝠侠都感同身受。” “每一个？
”杰森重复说，难以言喻的流体在他的心脏流窜，是极点的冰冷又是火山爆发的炙热，他在冰火两重天中炙烤冰封，失去了对所有情感的感知能力，只让韦恩说的每句话在自己脑子里转来转去，滑稽得像仓鼠飞轮，“每一个？” “每一个。”韦恩笃定道，“或许他没说过，但只要他是蝙蝠侠，他不会想毁掉你们。”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咚咚”，格雷森身上挂着滑稽的红丝带，他敲打着车窗，飘长的红丝带也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从口型可以辨认出他在说—— “嘿，别说悄悄话了，来帮帮忙！”韦恩打开车门，格雷森用他快活的语气说着，接着转向杰森那边，“杰森，我得和你确认下，省得我们闹笑话。” “……你说。” “你也是8月16的生日吧？”他眨着他迷人的蓝眼睛问。 交汇点 “哈喽？”格雷森放下手中的箱子，试探性地挥了挥手，“你们好？” 时间与空间，这是最不好操控的事，当它们叠加在一起时更是天大的麻烦，这又不是动画电影不用考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