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1 杀戮与毁灭(3)

“我就说说。放心吧，我没傻到正面硬刚荒坂的安保部队以及满院子的战斗机甲，我会静观其变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我已经标记了别墅外围所有的监控设备，我现在把数据传给你。但室外室内用的不是同一套系统，BUG，你能试试摸到里边去吗？”
“我试试看。”V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就听到对面说道：“搞定了，我把画面共享给你。”
“我草这么快？BUG你最近去哪越级打怪了？”
“别废话，你还看不看了？”
V按着脑后的个人网络终端，眼前出现了监控探头下的赖宣别墅内场景。那是一个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得多的室内空间，房间多到她不得不频繁切换着探头。
“奇怪，”V蹙着眉，脸色越来越凝重：“艾芙琳和赖宣到哪里去了？”
监控镜头切换了整整两圈，V始终没有发现目标的踪迹。赖宣的别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二楼露台的地毯上丢着几件衣服，有男人的也有艾芙琳的，却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
“艾芙琳和赖宣，不见了。”
艾芙琳扶着赖宣在浴缸里坐下，赖宣靠在浴缸边缘处，长长吐出一口气：“刚才，很抱歉。”

“嗯……？为什么要道歉？”
刚才两人在地毯上纠缠了一会儿，赖宣就半抱着脱了一半的艾芙琳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之后，赖宣放开了艾芙琳，丢给她一件浴袍，自己则坐进了浴缸里。
赖宣捏了捏被绷带覆盖的额头：“我听说你已经不再做性偶了，对性偶和对艾芙琳·帕克的态度是两码事。”
“事急从权。”艾芙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这里就可以随意说话了吗？”
“我的妹妹，华子，她是一个高傲而矜持的女人。”赖宣闭上了眼睛，但艾芙琳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感慨和疲惫：“她不会容许别人，也不会容许自己夺走我的最后一点隐私。”
“这么说，监视你的人是你的妹妹。”
“监视，并且限制自由。”赖宣自嘲一笑：“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在金子做的笼子里享尽富贵的金丝雀。如果我想要踏出这栋屋子，警告立刻会响彻整片别墅，三分钟内，直属于华子的安保部队就会集合，“劝”我回去休息。”
“赖宣，你看起来状态很糟糕。”艾芙琳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但赖宣抓住了她的手。
“你已经不是性偶了，不必做这种事。”
“那就以一个老熟人的身份，接受来自我的一点好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