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6 被解除的婚约(5)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人似乎是故意引诱我去往那个地方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想让我看到那个女人吗？”
“是你说的，和你长得很相似的女人吗？”
“嗯……她就躺在冰棺里，看起来像是已经死去很久了。看着她的时候，我心中会有一种莫名的……悲伤。”贝雷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起来有些困惑：“很奇怪……我竟然也会有那种名为‘悲伤’的情绪……”
头顶突然感受到温柔的抚触，艾黛尔贾特一下一下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温声道：“老师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当然会有‘悲伤’这种情绪。”
“这是很正常的事吗？”
“嗯，老师会悲伤，会难过，会高兴，会生气，这些都是人世间最正常的感情。”
“我之所以被称为‘灰色恶魔’，是因为我几乎没有办法感知普通人的情绪，即便手中斩杀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我也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我，也算是正常的人类吗？”
“当你为了救我而违背了一直以来的信条时，你就已经是正常的人类了。”艾黛尔贾特微笑着用纤长的手指为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老师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香巴拉之民吧？”